“說實話,我並不知道清河尊者在想什麼。”

“但是——”劉昶柔了柔聲音,“我知道所有的師傅,都不會喜歡心思繁雜的弟子。”

“修道者言有天道所監,清河尊者曾說過,只收你一個弟子。那麼,你就是清河尊者唯一的弟子。”

“我將是唯一的弟子?”許木喃喃自語。

劉昶嗯了一聲,“清河尊者修真也有上百年了,和凡塵的父母早也斷了聯絡,與師兄妹之間也不長見面,清河尊者的師尊最近也開始閉關。”

“木子,你是清河尊者唯一的徒弟,也將是未來離她最近的人,年歲漸長,清河尊者不可能如往日一樣哄你……其實我覺得你也不一定非要清河尊者一直哄你。”

“想和尊者拉進距離,你可以努力修煉,成為和尊者一樣的人。”

“就像是多年前的xx和xxx一樣……”

那一天,許木聽劉昶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那一天,他們說的話,比過往十年都要多。

許木真心的覺得,劉昶是一個好男人。

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曉得,也不吝嗇於去開導一個人。

從劉昶平實的話語裡,許木得到了許許多多的啟發。

你要努力,不然會被無情的大道甩下的。

你是清河尊者唯一的兔子,最親近的人,你要成為更好的自己。

你——

不一樣要清河尊者一直哄著。

許木想,人果然還是要成為強者。

離開師傅,和師傅改變相處的模式是十分痛苦的,師傅這個人,是不可控的。

改變師傅需要的心裡太多太多,那麼……如果她不改變師傅,轉而改變自己呢?

她不是永遠只需要師傅哄的。

如果可以,她來哄師傅,也可以的。

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清楚自己需要什麼,她需要力量!需要話語權!需要成為無情大道不可超越的一條線!

餘次最近又感覺很不對勁。

……

不是她自己不對勁,而是木子不對勁。

本來之前用若即若離法,想著讓木子主動投懷送抱,然後發展出一點不正常的苗頭來,但不曾想——

她失落了、懷疑了、自我譴責了,小心翼翼了,但就是沒有投懷送抱過來,更可氣的是,她最近又開始沉迷修煉,無法自拔了。

大概是本身並不算是什麼能靜下心,一往無前的人,所以餘次自從接入這個世界之後,就很少修煉。

是以,原主雖然資質不差,但是餘次在修為上並沒有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