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次只是有點後知後覺,但不是智障,話都問到這一步了,她曉得了,“你說浙西,是想告訴我,你喜歡我?”

“你說呢?”

皮球到了自己身上,餘次盯著木子看了很久,然後說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似笑非笑說完這四個字之後,木子就沒再問下去了,只是就這樣把話題終結了,然後拉著餘次,又進了舞池跳舞。

大概午夜時分,大廳鐘聲響起,音樂聲也慢慢停下,大廳裡的人慢慢的散了,要回酒店了。

木子也幫餘次叫好了經紀人。

兩個人站在大廳側角門內等人來。

溫度微微有些低。

兩人沒有說話,在餘次的印象裡,木子從來都是話多溫柔的,她這麼一安靜,餘次有點不適應,就多看了她幾眼。

被看的人,心裡門清兒。

木子瞅著餘次的側臉,然後視線慢慢的滑落在了餘次的嘴唇上。

天氣冷,她嘴唇上的血色散得可真是快,唇瓣蒼白無力的時候,真讓人想做點什麼,讓它染上一點健康的色。

想。

就這麼去做了。

在餘次再次偷瞄木子的時候,木子直接往前一步,扣住了餘次的肩膀,然後踮起腳,親上了餘次。

餘次一時反應不及,竟然直接就被按在了角門的牆磚之上。

柔軟,微微的熱氣,還有讓人扛不住的衝動,陡然蓋在了餘次的臉上。

木子站直之後,看著嘴角牽出的銀絲,慢慢的伸出了舌頭。

“我記得之前餘次你說你不知道我的意思。”

木子笑得燦爛,“我之前保證過,這次你來年會,我見到你,無論你有什麼疑問,我都親自給你答疑解惑。”

“所以想想,不該讓你留下那個疑問。”

“你說對不對?”

餘次:……

就在這個時候,喇叭響了。

木子嘶了一聲,“是文姐來了。”

“在回去之前,餘次就告訴我一下,之前你想解的疑惑,解開了嗎?”

她步步奪人。

餘次感覺自己被壓得有點牙疼,“是嗎,我要是說沒解開的,你準備幹什麼?”

“餘次你當真不知道,你沒解開,我要幹嘛?”

餘次:!

臉上忽然起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在應了一句解開了之後,餘次就啪得一下推開了門,跑進了冷夜裡。

隔空,文姐跟木子打了個招呼。

木子微微一笑,車子才慢慢離開。

下一站,還是酒店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