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朝著還連在一起的兩個人看了幾眼,綾羅漂亮的杏眼裡藏了好些情緒。

把情緒收拾好,又幫餘醉把白布巾浸上酒之後,綾羅迅速的去了佛像後面。

至此,偌大的破廟了,好像就只剩下了風醉和餘次兩個人。

風醉手裡還拿著那塊布巾。

這人從鎖骨以下,就沒有動過了。

這麼大一個人,還要擦許久,而且要脫人衣服,這種事情風醉從來沒有幹過。

所以剛剛是為什麼會說出那麼一句讓我來?

還噼裡啪啦的在一瞬間勾出了一個理由來。

理智過來了的人拿著布巾,看著餘次鼓的很起來的胸口……唇微微抿了起來。

雖然沒幹過這種活,但是這活幹起來,風醉的手也是一等一的快。

很迅速的把需要的地方塗上了烈酒之後,風醉給餘次傳了一波內力。

內用外敷,這燒,很快就開始往下掉了。

不過掉歸掉,人還是燙的,也還是昏迷的。

……

餘次發燒了,前頭的城又隔得挺遠,所以大家一致決定在破廟裡修整一天。

無事可做,時間彷彿過的特別快。

日出到日落,好像就只有一息的時間。

經歷了一天散熱和冰敷的餘次臉色看上去已經好了很多。

“風師姐,我們大師姐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啊?”

“要看。”風醉伸手摸了一下餘次的脈搏,脈象雜亂,她……一點都搞不懂,但不懂歸不懂,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應該就是明天清晨了。”

“那太好了!”

夜深了。

一群人在昨天躺著的地方開始休息,風醉也把餘次稍稍挪動了一下位置。

小孩子們都睡著了之後,風醉伸手摸了一下餘次的額頭,還有餘熱。

感受到餘熱的之後,風醉又拿起了皮質酒壺,因為用量頗多,這酒壺已經空了一半了。

來之前,餘次還說這是打給她在路上解酒興的,倒是沒想到,這貨,她賣給了自己。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第三回已經是老油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