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很簡單。”

杜文凱一字一頓的說道:

“找人頂罪。”

“找人頂罪?”範德爾搖了搖頭,“我都說了我去,還能找誰?”

“讓我去頂罪,你們帶著他們幾個好好生活……”

這時候。

敏感的蔚似乎聽見了杜文凱三人的談話。

“你們在說什麼?”

“什麼頂罪?”

“讓我去,我可以去頂罪!”

蔚越過金克絲四人走了過來,站到了杜文凱三人面前。

“如果真的要犧牲一個人,那就犧牲我好了。”

範德爾突然發火,猛的朝蔚大吼了一聲:“別胡鬧!”

“我們這裡一共八個人,哪怕要頂罪也輪不到你來!”

杜文凱知道範德爾這是護女心切。

可還是感覺耳膜被震得生疼。

他匆忙別開兩人,說道:

“大家都別急。”

“要頂罪也輪不到我們這裡任何一個人。”

“這話怎麼說?”範德爾問道。

蔚也好奇的偏過了頭來。

“別賣關子了,大家都在等著的。”本索迫不及待的催促著杜文凱。

杜文凱看向蔚,笑著說道:

“還記得朝你吐菸圈的那個傢伙嗎?”

“那不是天然的替罪羊?”

“吐菸圈的傢伙?”蔚略微想了想,一時半會沒想起來。

杜文凱又提醒道:“在裂溝裡,那個看不起你的男爵。”

“你是說武田?”

蔚突然反應過來,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那傢伙從裂溝逃走之後,應該已經被蘭納爾給……做掉了吧?”

杜文凱搖了搖頭。

“武田那個傢伙鬼精鬼精的。”

“我估計蘭納爾下手還沒這麼快。”

“武田……”

範德爾和本索仔細回憶,確實發現底城有一個叫武田的男爵。

只不過。

這段時間沒聽到多少武田的音訊了。

範德爾說道:

“武田是很老的一名鍊金男爵,手下精兵強將無數,要抓武田頂罪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