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找不到路,杜文凱在祖安街道到處亂串,四處打聽,終於回到了福根酒館。

一路上。

他圓鼓鼓的揹包招來了許多不懷好意的目光。

害得杜文凱不得不連連停下腳步,揹包裡的銅幣,漲到了一萬一千多枚。

果然。

要致富,先炫富,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回來了!”

福根酒館門口,杜文凱高興的踏了進去,大聲喊叫引得顧客們側目。

“這傢伙是誰?”

“不知道?”

“哪裡來的?”

“怎麼穿著這麼厚的衣服?”

大廳各桌都被杜文凱的叫喊吸引了目光,紛紛開始議論。

更有窈窕大膽的祖安女郎貼身靠近了杜文凱。

“回來?還真有趣,這是把福根酒館當自己家了嗎?”

“小弟弟,要不要去我家,保證讓你享受賓至如歸的服務哦!”

“謝謝了,老阿姨。”

杜文凱嚴詞拒絕,絲毫不管女郎什麼臉色,一把將其推開

“嘿,小子,你完了!”

女郎在背後罵罵咧咧,可杜文凱不管不顧,徑直向吧檯走去。

可是,範德爾並不在吧檯後面,蔚等人也看不到蹤影。

衝擊皮爾特沃夫橋的暴動應該結束了才對,範德爾去哪裡了?

杜文凱不解,朝吧檯後紋著大花臂的酒保問道:

“範德爾呢?”

“蔚他們還沒回來嗎?”

酒保並不認識杜文凱,只好露出公式化的微笑。

“這位先生,我也不清楚範德爾去了哪裡,更別說蔚他們了,要不……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見從酒保嘴裡問不出什麼內容,杜文凱索性向吧檯後的地下室走去。

哪知道,酒保立刻將他攔住。

“你幹什麼?”

“後面是私人房間,不對顧客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