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福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對景浩變得突然的有興趣,於是組織了一下語音,緩緩問道:

“請問,您是想了解他什麼方面呢?”

女人饒有興致的用手支起了下巴,雙眼直勾勾的看向李應福的雙眼:

“越詳細越好,說一些你知道的就可以。”

李應福想了想最初李鍾晚教授跟他的交流,控制住表情,把自己知道的都跟女人交了底。

“我是因為認識他的導師李鍾晚教授,跟景浩的合作也是李鍾晚教授推薦給我的。”

“李鍾晚教授是個很穩重並且據我所知,他收的學生雖然很看重學生在醫學方面的能力,但是他相比較而言,更看重個人的品性等方面。”

女人在李應福說起李鍾晚的時候,就開始掏出一瓶指甲油,在手上染著色,在聽到這裡的時候,頭也不抬的跟著附和了一聲:

“這個我倒是的確有了解過,畢竟這個醫生在我們半島也是最頂尖的醫學專家了。”

李應福聽到這句話之後,顯得更有底氣了,接著說道:

“李鍾晚教授曾經跟我聊過景浩。”

“哦?”

女人正在塗抹指甲油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那他是怎麼評價的?”

“李應福教授並沒有很直接的對我說他對景浩的看法,而是對我講了一件事。”

“什麼事?”

“李鍾晚教授是個很有同情心的一個人。他有一所相熟的福利院,那裡面都是個個剛出生或者很小的時候就被父母遺棄的孤兒們,且大多數都是患有一些疾病的患兒。他的每一個學生在跟著他的第一節課都會跟著他去那所福利院去上一堂實踐課。”

“他的學生們會在那裡呆一個星期,陪著他治療和照顧那些小孩子。”

“而景浩,是唯一一個,在從那裡走了之後,還時不時的自發地回去看望那些孩子們的學生。”

李應福面前的女人在聽到“福利院”還有“孤兒”的字眼的時候,很明顯精神恍惚了一下子,雖然是很短,而沉浸在回憶裡的李應福此刻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的異常,繼續跟著回憶闡述著。

“李鍾晚教授對我說,景浩醫生,雖然看著面相會顯得有些高冷,但是,卻是一個心懷大愛的人。是一個面冷心熱,對所有掛在心上的人都會記在心裡的人。”

“還有一個比較有趣的事情。”

“哦?”女人終於從異樣的神情裡轉移了出來,看著李應福。

“是什麼?”

李應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嘴角忍不住的微微翹起。

“聽李鍾晚教授的說法,景浩的學生們都習慣管他叫‘冰炭’。哈哈。”

女人也被這個“冰炭”的說法給逗笑了,在腦海裡迅速地想了一遍,在李應福要解釋之前快速的反問道:

“是不是因為他在學生裡邊也是那個樣子的?”

李應福的表情浮現出了一絲驚訝,看著女人驚歎道:

“您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