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聞吩紛紛將目光放在林原身上,就連白琪都眼巴巴地盯著他。

對上小姑娘的眼神,並不準備出手的林某人心頭一跳,沉默了片刻還是上前解開了。

嘖,這小公主不咬人的表情還是蠻可愛的。

“阿鑾被人劫走了!”一能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著急地向徐沐和白業告訴白鑾月的訊息。

一群人徹底亂成一鍋粥,白業指揮著讓人搜宮封鎖城門,徐沐著急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林原在在人群之中就顯得十分淡定,支著下巴若有所思望著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兩名婢女。

而此刻墨澤禮已經將白鑾月帶上馬車離開了京城範圍,在返回晉州的路上。

就算白業讓人緊急封鎖城門也已經來不及了,傳達命令的時間之內,就已經足夠他們離開了。

醉酒的白鑾月倒是沒有撒酒瘋的小毛病,十分安靜地臥在馬車裡睡著。

這馬車是墨澤禮特地為她打造的,不管外面如何,裡面是不會感覺到顛簸的。

許是不安,白鑾月突然翻身側臥著,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側臉,今日的唇瓣染了口脂,顯得更加嬌豔欲滴,睫毛在眼瞼處垂下陰影。

少女微微酡紅的小臉彷彿是恰好的胭脂,讓墨澤禮無法移開目光,還是忍不住抬手餵了她一枚解酒丹,又將她唇上的口脂抹去。

雖是謀劃已久,此刻真正將阿鑾偷走的感覺讓墨澤禮渾身都舒暢,一路上熱烈的目光從未從白鑾月身上移開過。

到達晉州,馬車也沒有返回王府,而是慢慢駛向郊外,這是墨澤禮暗中為白鑾月建成的小行宮,極適合養病。

並沒有帶多少傭人來,又不捨讓其他人觸碰白鑾月,墨澤禮換上新制成的面具。

親力親為將白鑾月頭上珠飾拆下,才吩咐婢女進來替白鑾月沐浴換上新衣。

看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沉睡的阿鑾,男人的眸光都溫潤不少,就站著床邊靜靜地看著,天邊魚吐白了才悄然離開。

而宿醉後的白鑾月在晌午才幽幽醒來,一時之間沒適應光亮,又頭一回宿醉了。

纖細的手撐在床榻上望著外頭神情有些恍惚,一個進來的瞧她醒了沒的婢女恰好與她對視上,當即就煞的呆在了原地。

看見陌生面孔的大腦發出警報,白鑾月回過神來看著四周陌生又華麗的佈置,徹底清醒過來。

“公主你醒了。”那名婢女雖不是暗衛出身,但是撥給白鑾月之前是被專業調教過的。

白鑾月望著對方遞過來茶盞沒接,漂亮的眸子從恍惚轉變成警惕,下意識往塌上縮了縮

“你是誰?”

“奴婢叫琴衣,是來伺候您的,公主不必擔心,我家主子並沒有惡意。”婢女知曉這位對於主子的重要性,語氣恭敬地很,不敢有一絲怠慢。

白鑾月也不是傻子,也瞧出來這裡的佈置華麗無比,甚至比她的公主殿還華麗不少,一醒來便在這裡還找了婢女來伺候,眯了眯眼開始思慮對方是什麼目的。

見白鑾月不接茶盞,琴衣只能將涼掉的茶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將帶有熱度的茶水穩穩端在白鑾月面前,面不改色。

果然,白鑾月看著沒過一分鐘便抬手接了過去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墨管家說這位公主心軟的很,只要稍微捏著她的軟肋讓她吃東西配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