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於慈醒來。

他先是掃了一眼水晶餘額,十二次強制勞役之後,為他帶來557枚水晶,餘額到了690。

不差。

於慈叫來甲兵們,當著他們的麵攤開神券,說明功能讓他們指認相熟的異相師。

然後有一個算一個,全去挖礦!

如此一通操作之後,他看著槐橘,問道:“槐門主,您那個護宗大陣是怎麼回事?”

護宗大陣?

槐橘不解其意,老實答道:“我槐生門的護宗大陣名為‘鬼箱籠’,是我槐家家傳之陣。激發之後,可以喚出無數亡靈作戰,威力不能說很強,但也不弱。上層高手想要突破此陣,那是要費點功夫的。”

是嗎?

於慈問道:“開啟鬼箱籠,是否需要‘強者之顱’?”

吔——

兵主怎麼知道的?

槐橘點頭:“是的。強者之顱是鬼箱籠的必要之物,我有一顆極品頭顱,可以召喚至強的亡靈戰將,平時鎖在寶庫之中,唯有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強者之顱是消耗品,開啟一次消耗一枚。”

原來如此。

於慈回想起虛實塔中的見聞,問道:“那李四季——何許人?”

“李四季是我家的舊臣。他當年拼死相護,我才能全須全尾的逃到這裡,很是不易。”槐橘看著於慈,“兵主,你問他幹什麼?”

“哦……”

於慈遲疑片刻,沒有說明。

虛實塔雖以“現實”為藍本,卻也不一定事事都和現實相符。

別的不說了,金甲認不出於慈,這可能嗎?

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不過……

於慈放心不下,還是問道:“李四季可靠嗎?”

槐橘一怔,說道:“從我的記憶看,李四季是絕對可靠的。兵主有何顧慮?是不是他昨天沒在門內,讓你懷疑了?”

於慈不避諱:“是的。作為槐生門唯二的高手,他昨天不在,讓我覺得可疑。”

“這確實不應該……李四季自稱,他昨天是沒管住下半身,和一個娼婦鬼混去了。我去查了一下,確實如此——那娼婦刁得很,釣了李四季三個月,昨天才敞開懷抱。屬下是覺得,李四季沒問題,那娼婦或許不對勁。”

“……”

這麼說,的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