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他們會如此的滿不在乎,為什麼他們又會如此的誇大其詞,那些言語聽著有條有理卻又橫七豎八,所謂他們的希望,也只不過是一個因慾望外洩而產生,對後者的囚籠而已。

他們會一直飽含譏笑與嘲諷,去否定我所接觸的一切,但又在無時無刻的想讓我在萬般難事中,找到一個能帶著他們所有想法,帶著我的囚籠到處跑,到處飛。

原來他做不到的事我就要做到嗎?

就算他不想,但是你們想,我就要去忘記曾經的所有卑微去試著想想嗎?

為什麼我會覺得自己存在的意義從出生就被定義了?

但是你們想讓我做的事我現在全都不回去完成,只能怪我自己的靈魂來的太晚了,懦弱已經成為我的本性了,久久的沉默就是最好回答。

“石崇,石崇......”

石崇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心靈的叩問在一次次的呼喊中漸漸停止,他裝作如夢初醒,用朦朧的雙眼看著向繡然後問道。

“什......什麼事?”

向繡見此只是微微揚起嘴角,將所帶的檔案輕輕的放在石崇面前的桌子上,然後斜坐在桌子上左手放在兩腿中間,右手掌撐在桌面,斜著腦袋目光下視,看著癱坐在靠椅上的石崇並帶著睡眼朦朧的模樣,直到石崇伸手去拿檔案時向繡才急忙端正好自己。

在錢都地下有著一塊被埋葬許久的方尖碑,這塊方尖碑高20.7米,重121噸,直到新皇的登基才公佈於眾,文前和楚衍一同看向對方,然後同時點頭示意。

“所有人準備!”

一聲令下,周圍所有的器械開始運轉,刻在方尖碑其表面的陰刻圖案發出微微藍光,輸送的極高的能量產生的巨大推力將淡藍色弧光無限放大,最後將整個錢都籠罩,在外看形成了一個超大的防護罩。

在錢都外圍的一處鬧市裡,一群為了生意的外來商人在那裡激情的招募人手。

“你能給我帶來什麼?”

“我......”

所有人看到那個瘦小的小夥都沉默的許久,直到領頭人站起身,像看著螻蟻一般看著他,隨即下令。

“讓他走最前面,你的命應該值點錢。”

不一會兒整個隊伍整裝待發,衝出弧光防護罩前往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已在百年前成為廢墟的沙蜃國。

給(ji)靈者,給予純淨之人,一個安撫其,在短短旅途中,一不小心的因迷路而徘徊在肉身外的一個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