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起一腳,踢向楊呈祥。

而楊呈祥則宛如一根鐵柱般,用三尖兩刃槍支撐在地,便巋然不動任由杜雨萌攻擊自己。

杜雨萌踢出的這一腳,像是踢中了一塊兒鐵板,楊呈祥身上一點兒都不疼,可杜雨萌踢出的這一腳卻疼得她痛徹心扉。

“哎喲!”

杜雨萌連忙下意識地去揉自己的腳,隨後握緊了自己的右拳,揮出一拳朝著楊呈祥的臉砸去。

結果,這一拳也和踢出的那一腳下場類似,疼得她痛徹心扉。

兩招過後,楊呈祥露出了嚴肅提醒的表情:“你還有一次機會了,如果你沒有令我後退一步的招數,那我可就要殺死你了,雨萌。”

杜雨萌當時別提有多慌了,心想:只剩一招了,我該怎麼辦?!如果林尊源在這裡就好啦。唉,早知道就讓組織內的其他兄弟姐妹們陪我一起執行這次任務了,看來,天要亡我啊!

想到這兒,她立馬就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兒糖果,猛甩出手,砸向楊呈祥。

杜雨萌已經被他擁有強大的實力、而自己卻無力招架他的現實給氣哭了。

甩出這塊兒糖果的同時,杜雨萌也安然接受了自己即將會被楊呈祥殺死的結局,赫然閉上了眼睛,安靜聆聽著這個世界最後的聲音。

楊呈祥用三尖兩刃槍一槍穿過杜雨萌砸來的糖果,糖果應聲爆碎——“啪!”

就在他即將要刺死杜雨萌的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陌生男子的聲音傳入了杜雨萌的耳中:“且慢!”

聽到這倆字,毀王鄭嘉澤和賽楊戩楊呈祥都覺得這聲音好像有些耳熟啊。

之後,兩人一起抬頭看向來者,來者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面板白皙,長相俊秀,手持一杆淡綠色長槍,身披一身銀白色盔甲像個從古代穿越至此的將軍。

而且,這傢伙是他倆認識的人。

鄭嘉澤認出他來了,皺眉看向此人,問了一嘴:“是你!你想救這個叛出我們飛車黨的叛徒?”

那人自稱是常山趙子龍,卻完全和故事中趙雲的長相嚴重不符:“常山趙子龍在此,誰敢造次?!”

楊呈祥前不久剛和這小子交過手,不分上下,而且他也沒說自己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手下。

“你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

聽到楊呈祥的問題,杜雨萌才睜開雙眼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

男子看向鄭嘉澤和楊呈祥兩人,奸笑了下:“哪一方都不是,我只為正義而戰。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小妹妹,我就是看不慣、就是要管!!!如果你倆有本事的話,那就從我槍下走過十個回合再說!來,讓我看看你這個飛車黨老大還有什麼沒使出來的招數。”

鄭嘉澤親眼見過這小子的槍術,連楊呈祥都能和他打得不分上下,足以見得此人的武功相當不錯!

雖然,自己能打過他,可鄭嘉澤實在沒心情陪這個槍術非常怪的小子打鬥下去。

他的目標是除掉杜雨萌,可這小子要保杜雨萌,真要是打下去的話,那終究也不是個事兒啊。

倒不妨,就賣他個面子又能如何?

“你喜歡管閒事兒,那就管吧。呈祥,我們走!”

“是!”楊呈祥收起了自己的三尖兩刃槍。

鄭嘉澤連看都沒看這小子,直接轉身進了火車站,和楊呈祥一起坐上了前往草雉京的火車。

杜雨萌看著他倆轉身離開,將目光投向了這位自稱“常山趙子龍”的男子。

好在楊呈祥早就佈置了戰鬥屏障,才沒引起周圍火車站群眾們的恐慌。

男子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在感受到楊呈祥的殺氣後,就直接進來救杜雨萌了。

杜雨萌心懷感激地對男子說:“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死了。恩人,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露出尬笑,看著杜雨萌問出了三個問題:“哦,我的名字叫趙梓清。助人為樂是每一位公民應盡的義務嘛,小姐姐你身上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什麼的?那個玩三尖兩刃槍的玩意兒,是不是主動堵你的?”

杜雨萌聽到他的名字後,回應了他:“我沒受傷,謝謝恩人你的關心。就像澤哥說的那樣,我是已經背叛了飛車黨的叛徒,恩人你其實不應該救我的!如果……我被楊呈祥殺了,反而對我而言是一種解脫。”

趙梓清看著杜雨萌說到後面,語氣越來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