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急了。

被傻柱一語叫破心中詭計。

不過身為心機婊,還是一個上了年歲的心機婊,秦淮茹很快恢復了平靜,且想到了反擊傻柱的辦法。

誰讓傻柱喜歡寡婦?

秦淮茹是寡婦。

狗蛋媽也是寡婦。

傻柱就算結婚了,但他喜歡寡婦及何家人骨子裡面有喜歡寡婦基因卻是四合院眾人公認的事實。

你一個喜歡寡婦的舔狗幫著另一個寡婦對付這一個寡婦。

動機很不純啊。

“傻柱。”

秦淮茹極其不客氣的稱呼了一個傻柱稱呼。

之前都是柱子,眼神還是那種脈脈含情的眼神。

這是撕破臉了。

原形畢露。

“咱們大院誰都可以這麼說,唯獨你傻柱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你爹何大清為什麼跑?不就是喜歡寡婦嘛,跟著白寡婦跑了。你為什麼成絕戶?真是我秦淮茹的責任?你讓四合院的街坊們評評理,自打我家死鬼丈夫死了後,你天天給我送東西,鬧得我婆婆天天罵我,說我不守婦道,傻柱,你不就是喜歡寡婦嗎?”

“我秦淮茹實話告訴你,你心裡的那點小伎倆騙得過別人,騙不了我秦淮茹,娶媳婦了又能如何?娶了媳婦就把你喜歡寡婦的毛病給治好了?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是不是對狗蛋媽有想法?”

昔日的賈張氏,就是現如今的秦淮茹。

潑婦中的潑婦。

真不把兒媳婦及兒子的臉面放在眼中。

看似為賈家說話的話語,實際上卻是將兒媳婦尊嚴丟在地上的話。

換成別家婆婆。

打死也不會說這些話。

“我秦淮茹把話撂下,狗蛋媽是我秦淮茹的兒媳婦,是我兒子棒梗的女人,除非我秦淮茹死了,誰也不能打她的主意,傻柱,我兒媳婦聰明,你的那點小心思我兒媳婦猜到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許大茂注意到棒梗。

一個跟傻柱一模一樣的寡婦愛好者。

秦淮茹這破綻百出的離間話語,棒梗這個大傻子竟然相信了,一副看情敵眼神的看著傻柱。

殺父之仇。

奪妻之恨。

辱母之仇。

傻柱全都佔全了。

“秦淮茹,那你好好跟你婆婆學學,你婆婆白天盯梢你,晚上盯梢你,結果你還跟人瞎混。”

“傻柱,你再說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打死你,沙包大的拳頭見過沒有,你再說,我真打死你。”

棒梗攥著拳頭,一副要教訓傻柱的狠毒模樣。

傻柱可是四合院戰神。

別看上了年歲,卻也不是瘸了一條腿的棒梗所能抗衡的,兩人真打起來,誰贏誰輸還是一個未知數。

“哎呀呀,誰啊這是?這不是秦淮茹那白眼狼的兒子嗎?怎麼個意思,我說錯話了?想打我?”傻柱用手指著自己的頭,“來來來,你打我一個試試,棒梗,你今天不打我,你就不是秦淮茹的兒子。”

叔叔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