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了,我來了。”

棒梗踩著點的出現在了院內。

看著棒梗臉上一副誰都是我仇人的表情,許大茂心裡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無法用言語闡述的表情。

多年的涵養。

讓許大茂無法如傻柱那樣去火上澆油,他提不起對棒梗的恨意,至於秦淮茹,跟棒梗一樣都是螞蟻。

人什麼時候會去在乎一隻螞蟻的感受?

螻蟻而已。

這大院大會,分明就是一個聲討棒梗枉為人子的場合,跟秦淮茹是兩敗俱傷,都會臭名遠揚。

有些人不會管你誰對誰錯,他們只管自己過癮。

就今天這件事而言,看似雙方都有過錯,但在某些人嘴裡,要麼是棒梗的過錯,要麼是秦淮茹的罪過,反正怎麼舒服他們怎麼說。

“有屁就放,我一會兒還的給狗蛋和丫丫做飯。”

秦淮茹的眼淚當時就流了下來。

這演技。

真好。

無非裝個可憐樣子給人看,獲取旁人的同情。

“棒梗,你怎麼說話那?好賴三大爺也是你三爺爺。”

許大茂突然想笑。

這話看似充滿了毛病。

實際上真對。

三大爺是大院官職,三爺爺是閆阜貴對棒梗的自稱。

“事情你也知道,咱們大院是個和諧友愛的大院,可不能發生這個兒子不管老媽,老媽不管兒子的事情。”

許大茂抽了一顆香菸。

閆阜貴這話不對。

真要是那麼和諧,還有人將其叫做禽獸四合院嘛,偽君子、官迷,斤斤計較,心機大王等等,就沒有一個好鳥,劉海中被親兒子打進醫院,二大媽住院幾個孩子躲避不及,還和諧?

旁邊的傻柱就是血淋淋的受害者。

傻柱估摸著是想到了自己。

手一伸。

“來根菸。”

“我記得你不抽菸啊。”話雖如此,許大茂還是給傻柱遞了一根香菸,並且用自己的打火機給傻柱點燃了香菸。

“許大茂,我這算不算享受上了。”

許大茂一頓。

扯淡。

“世界首富給我傻柱點菸,我傻柱是不是要感到莫大的榮幸。”

“別扯淡了,看戲吧。”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將目光投向了場中央。

閆阜貴還洋洋灑灑的說著開場白。

許大茂發現閆阜貴現在比劉海中還能擺這個大院大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