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病好了的傻柱,現在是妻管嚴的重症患者,被媳婦管的嚴嚴實實。

一看到自家媳婦手抓雞毛撣子狠瞪自己的架子,傻柱莫名的感到一陣驚恐,他這麼大歲數還要被媳婦打,傳出去丟人。

丟大人了。

都是秦淮茹鬧的。

罪魁禍首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誠心的是不是?看到我小日子過得不錯,有錢有房還有車,又琢磨著領養孩子,你不甘心了,你故意給我傻柱上眼藥。

作為秦淮茹吸血受害者的傻柱,依著秦淮茹吸血自己的手段胡亂琢磨,認為秦淮茹看到自己過得不錯,心裡泛起了不平衡的想法,想要毀掉自己現在幸福的日子,所以當著自己媳婦及四合院一干眾人的面,又是抱自己,又是流眼淚,一副她秦淮茹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心機婊。

真狠。

死道友不死貧道。

眼瞅著對方死活不肯鬆手,自家媳婦又舉起了雞毛撣子,傻柱瞬間想到了無數對自己不好的事情。

這要是當著四合院一干街坊鄰居的面被媳婦像抽兒子似的用雞毛撣子抽,他傻柱還活不活了?

誰誰誰被媳婦拿雞毛撣子抽。

丟臉。

沒奈何。

急於脫身的傻柱,也沒有往別的地方琢磨,兩腿一軟的跪在了地上,可憐巴巴的求著秦淮茹。

傻柱忘記了一件事,秦淮茹抱傻柱腰桿的時候,是以一種雙腿跪在地上的態勢抱著傻柱的,故傻柱這一跪,等於兩個人面對面的跪在了一塊。

不曉得誰。

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語調。

“哎呀呀,傻柱和秦淮茹兩個人怎麼都給跪下了?這在古代,妥妥的夫妻拜天地的節奏。”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就算沒有看到自家媳婦難看的臉色,也能用腳指頭猜測一二,媳婦的臉色肯定不好看。

還有插話的那個人。

你丫的不得好死。

有你這麼缺德的街坊嘛。

混蛋。

別讓我知道你是誰,要不然我傻柱跟你沒完。

眼下得先緊著這個要命的事情來,可不能讓媳婦手抓的雞毛撣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傻柱將大巴掌舉了起來。

這應該是傻柱自打煥然悔悟之後最想做的一件事。

抽秦淮茹幾巴掌。

新仇舊恨加一塊,也不是幾巴掌就能解決的事情。

戴綠帽子的委屈,替棒梗坐牢的抑鬱,被賈家吸成絕戶的悽慘,讓棒梗等白眼狼掃地出門的怒火,眼前被秦淮茹算計的擁抱,等等之類的事情,就是將秦淮茹碎屍萬段恐也不能讓傻柱怒氣全消。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四合院。

打人的不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