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房。

剃著光頭的傻柱被帶到了一間他來過幾次的屋子,看著坐在桌子後身穿公安服飾的身影,傻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自己都落得這般田地了。

豈料還不是最壞的結果。

他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人。

就這個態勢。

一副審訊的架勢。

來之前。

傻柱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猜測。

尤鳳霞。

肯定跟尤鳳霞有關,估摸著是尤鳳霞的事情炸鍋了吧,要不然傻柱也不會被戴著銬子的帶到這屋子內,傻柱規規矩矩的坐在了自己該坐的地方。

“姓名?”

“何雨柱,人們習慣稱我為傻柱。”傻柱沉思了片刻,第一次很是正式的將自己傻柱的綽號給說了出去。

話罷。

傻柱的雙手抬起,輕輕的擦拭了一下他微微有些泛紅的眼角。

二次身陷牢籠。

傻柱頓悟了。

其實就是後悔了。

如果不是秦淮茹,如果不是一心舔秦淮茹,如果當初聽聽許大茂、何雨水等人的良言,他傻柱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二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他現在三十多歲,就算表現良好,出來的時候也得五十左右歲,年老體衰不說,還成了絕戶。

秦淮茹自始至終沒有給傻柱誕下過一男半女。

別看傻柱跟秦淮茹領了結婚證,傻柱依舊是那個光棍,秦淮茹是寧願跟外人搞破鞋,也不讓傻柱碰。

至於秦淮茹不跟傻柱搞的理由。

是棒梗不同意。

夫妻間的那點事傻柱是光聽名不得利。

著急傻柱還的推著腳踏車把秦淮茹送到跟秦淮茹搞破鞋的那個男的家門口。

傻柱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想著自己當初對何雨水做出的那些糊塗的事情,傻柱真想一頭撞死,對許大茂也沒有了那種恨意。

許大茂對何雨水的好,傻柱是看在眼中的,他傻柱沒有盡到的做哥哥的責任,許大茂這個與何雨水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外人卻做到了。

“知道我們為什麼將你帶到這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