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話說的沒錯,萬一孩子記吃不記打,今後再犯怎麼辦?易中海丟雞這件事,對我們四合院一干街坊來說,是好事,這就是一個警醒,不是我們這些人冷血沒有愛心,你剛剛搬來不到半天時間,就發生了你家孩子偷雞的事情,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更為了大家的財產安全,我認為你不可以住在我們四合院。”

劉海中不愧是官迷,真把自己當做了一盤菜,一口一句為大眾著想,其實他就是為了他自己,為了過過官癮。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把柿餅臉給趕出四合院。

也不想想。

真能將人家柿餅臉趕出四合院嘛?

房子是許大茂的,許大茂不說話,誰也不能將柿餅臉怎麼著。

柿餅臉有些慌張了。

免兩個月租金,離孩子上學的學校近,房租還比其他地方便宜的房子不好找,瞧劉海中這架勢,不把她趕出四合院就誓不罷休。

如果就這麼追查的話,結局很可能是柿餅臉帶著孩子離開四合院。

這麼多人都在場,要是真的被灰溜溜的趕出去,柿餅臉無所謂,可兩個孩子的前途就毀了。

“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

這種感覺是劉海中一直期待的一種感覺,幾十人圍著他,讓劉海中有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整個人已經有些飄飄然。

“爸,除了棒梗,該來的都來了。”

“棒梗沒到?”

“家裡沒人。”

“棒梗!棒梗呢?他怎麼不見蹤影,大院大會這麼重要的事情,棒梗怎麼可以不來?他這是不把二大爺、三大爺放在眼中。”

作為棒梗新的一生之敵,傻柱第一時間注意到棒梗不在現場。

純粹就是為了給棒梗添堵。

傻柱一拍大腿,好像想到了什麼。

“咦!不對啊!大家都來了,怎麼就棒梗沒來呢?我懷疑他心裡是不是有鬼?這叫心虛不敢面對,我身為替棒梗偷雞替罪的替罪羔羊,我最有這個發言權利,我懷疑易中海的雞就是棒梗偷得。”

今天白天發生在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事情,傻柱一直記在心頭。

他嚴重懷疑易中海的雞不見了,就是棒梗的傑作。

至於柿餅臉的承認,為的就是替棒梗遮擋。

下午柿餅臉替棒梗出氣,抽了傻柱兩個大巴掌,這件事四合院裡面的街坊們全都看到了,傻柱的臉到現在還在微微泛著疼。

孔乙己說過。

讀書人竊書不算偷。

狗蛋和丫丫偷了易中海的雞,柿餅臉完全可以用他還是一個孩子這樣的藉口輕易將其揭過。

“雞是我兩個孩子偷得,我剛才都用雞毛撣子揍他們了。”

“你說兩個孩子偷雞,兩個孩子就偷雞了?我傻柱把話撂下,你現在再次強調是你兩個孩子偷了易中海的雞,就是畫蛇添足。”

傻柱口風一轉。

“我說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有你這麼當孃的嘛,明明是孩子沒有做過的事情,你怎麼狠心的非要給兩個孩子頭上扣,你知道不知道,一旦這件事傳出去,你們家兩個孩子可就背上這個偷雞賊的帽子了,老師怎麼看?同學怎麼看?他們會被孩子們給孤立,我要是你,我現在就把實話說出來。”

傻柱還冷不丁的補充了一句,引發大家的遐想無限。

“當年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人家秦淮茹是怎麼做的?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心為棒梗這個孩子考慮,第一時間找到我傻柱,讓我傻柱替棒梗擔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