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有些話咱先說頭裡,我沒有誣告,許大茂就是在我們四合院裝這個有錢人,我懷疑許大茂在四合院街坊面前裝有錢人,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算被銬上了手銬。

傻柱依舊沒有把許大茂給忘記了。

此時的傻柱,心裡就沒有按這個好心,他認為自己被公安當著一干街坊的面銬上了手銬,許大茂這個對頭也得被銬上手銬。

這叫我不好,你也的不好。

要不傻柱的面子就丟了。

我倒黴,你丫的也得跟著倒黴,你就算不倒黴,我也得把你給弄到倒賣了,這種大無畏的不盼對方好的禽獸精神,成了傻柱心中的唯一執念。

&n倒黴。

別我傻柱倒黴,你許大茂不倒黴,這可不行。

為了把許大茂也弄得倒黴了,甚至比自己更加倒黴,傻柱的智商瞬間迴歸了原位,說的言語詞彙,立馬高階大氣上檔次了很多。

“同志,不是我傻柱鹹吃蘿蔔淡操心,也不是我傻柱杞人憂天,而是我傻柱必須要為我們四合院裡面的這些街坊鄰居們考慮,許大茂他裝有錢人,他裝有錢人。”

“裝有錢人怎麼了?不裝有錢人又怎麼了?”

“同志,你這就不對了,什麼叫許大茂裝有錢人怎麼了?許大茂不裝有錢人又怎麼了?我們四合院的事情,我傻柱就得操心,你想想,許大茂明明沒錢,為什麼非要在街坊鄰居面前裝有錢,這就是許大茂不懷好意的動機,我擔心許大茂這個傢伙要做壞事。”

傻柱朝著許大茂努了努嘴巴。

“你說許大茂沒錢,要是許大茂沒錢,如何給我們有關部門捐贈一百輛汽車?大前天還給東區福利院捐款十萬塊,這就是你何雨柱口中的許大茂沒錢裝有錢?如果真要是這樣的沒錢裝有錢,我希望多多益善。”

傻柱精明的都學會轉移話題,他沒有搭理許大茂給有關部門捐贈一百輛汽車這個話題,而是藉著這件事又給許大茂頭上扣了屎盆子。

借力打力。

三十六計中的第三十七計。

傻柱都要為自己點贊。

這話只要往出一說。

許大茂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同志,你剛才說的,說許大茂給咱們派出所弄了一百輛汽車,這就是許大茂沒錢裝有錢人的原因,他許大茂不懷好意,他許大茂沒有憋這個好屁,他許大茂不是個玩意,他許大茂什麼都不是,就是想騙錢。”

“何雨柱,說話可得講究證據,有些話語不是你隨隨便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說的,情況嚴重者,需要付一定的法律責任。”

“怎麼又扯到了法律上面了,許大茂沒錢,他好面子,他裝有錢人,他就是想要從四合院街坊鄰居們手裡騙錢,對,就是騙錢。”

“何雨柱,你說許大茂裝有錢人騙錢,那你指出來,看看許大茂騙了誰,我們可不能聽你何雨柱一面之詞,何雨柱,你放心,法律不會隨隨便便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隨隨便便輕易放過一個壞人。”

“有您這句話我傻柱就放心了。”傻柱招呼起了四合院那些街坊鄰居,讓大家幫著指證許大茂,“街坊鄰居們都在,那正好,公安同志就在現場,許大茂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咱們四合院的事情,我傻柱剛出來不幾天,我傻柱不清楚,但你們大傢伙知道,大家都暢所欲言的說一說。”

依著傻柱的腦補,自己只要領了這個頭,四合院的這些人就會落井下石的說許大茂的各種不是。

傻柱太瞭解四合院這些居民的秉性了。

個頂個的看不得旁人的好。

許大茂有錢,等於是犯了這些人的忌諱。

把許大茂打倒,符合這些人的利益。

自己牽了頭,他們一準附和。

眾說紛紜之下,許大茂就是原形畢露,戴著手銬子被公安同志帶離四合院的下場,著急還的坐牢。

想想便覺得興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