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許大茂有個親戚,是在報社上班的,我懷疑許大茂為了裝有錢人,找到了這個在報社上班的親戚,做了這麼一份假的出來。”傻柱還招呼了一下他事件中的當事人許大茂,“哎,許大茂,你說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你說說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些丟臉。”

許大茂沒有說話。

看戲而已。

傻柱現在飛的有多高,一會兒摔得就有多悽慘。

好戲還在後頭。

不著急。

“許大茂,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自己都落魄的在人家酒店清掃廁所裡,你還裝,你身上的這身行頭不錯,你花了多少錢?等等,你買不起,你肯定是偷人家客人的衣服,我告訴你,偷東西可是犯罪的行為。”

四合院眾人都笑了。

九年時間不見,傻柱突然變得雙標了。

當初棒梗偷傻柱家的東西,偷許大茂家的雞,偷四合院眾人家的白菜等東西,傻柱卻不認為這是偷盜行為。

說棒梗不錯,是個聽奶奶話的好孩子。

給出的理由是棒梗為了照顧妹妹。

結果到了許大茂這裡,傻柱就把它說成了犯罪。

賈家人的行為,在傻柱的眼中,永遠都是對的,就算是錯誤的,依舊是正確的。

“許大茂,我傻柱勸你一句,你趕緊把這身行頭還回去,都是街坊鄰居,有什麼可裝的,你跟我們這些鄰居裝有錢人,有用嗎?沒用,裝了也是白裝,大夥都說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鴉雀無聲。

在場的那些人都嬉戲的看著傻柱,沒有一個人回應傻柱的這番說詞,他們從傻柱的言語中已經看出了傻柱的無知。

把酒店的代客泊車說成車是別人的。

這腦子。

這智商。

絕了。

眾人的不回應,讓傻柱覺得很沒有面子。

“我走到酒店門口,我被攔下了,許大茂卻沒有被攔下,他把車鑰匙給了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然後又掏出一塊錢給到了那個酒店的門童,這就是我傻柱說許大茂是裝樣子的理由,這就是許大茂的秘密,被我傻柱給發現了。”

傻柱再一次加重了語氣。

“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許大茂在酒店上班,他們是同事,那一塊錢是許大茂還人家門童的錢,我懷疑許大茂為了裝有錢人,找不少人借了錢,可能還欠著人家門童的錢,對了,還有許大茂的大哥大,這玩意挺貴的,一部好幾萬塊錢,許大茂一個掃廁所的人能買的起嘛,這大哥大也是酒店客人的東西。”

一干眾人再一次表示了無語。

許大茂和傻柱站一塊。

誰像掃廁所的?

說傻柱是,一千人當中一萬個人相信。

傻柱身上那股味道,就是清洗廁所的專用味道,傻柱這是烏鴉嫌棄了大黑豬,自己認不清自己了。更把自己當成了專家,他指著許大茂,給許大茂分析許大茂這些行為會被判多少年。

“許大茂,我給你分析分析,你偷開人家的小汽車,怎麼也得坐五年,你身上的衣服挺貴的,又是一年,再加上這大哥大,我傻柱給你算了算,你許大茂怎麼也得二十年起步,許大茂,要是我是你,我現在就去找人家公安同志自首去,別等人家公安同志來,等待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好好想想。”

傻柱瞅了瞅天上的太陽。

他沒有手錶。

看時間只能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