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借錢給棒梗說媳婦的無私奉獻的行為。

惹怒了一個人。

誰?

何大清。

傻柱的親爹!

何大清見傻柱盡心盡力的為賈家後續香火事宜操勞,勞心勞力的忙活著棒梗娶媳婦這件事,全然不顧何家絕戶了這個事實。整個人當時就不好了,就彷彿何大清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差點被活生生的氣死過去。

要是沒有外人還則罷了。

何大清當個沒有看到,沒有聽到,私下裡好好的跟傻柱談一談,讓傻柱別這麼舔狗,也為何家的後續香火琢磨琢磨。

問題是傻柱剛才喊得那一嗓子,把四合院裡面能喊出來的人全都給喊出來了。

一干眾人個個瞪著看稀罕的眼神看著傻柱此舉行為,他們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嬉戲和鄙夷。

傻柱此舉行為,在四合院眾人的眼中,就是傻子一樣的行為,你丫的自己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自己還沒有房子住,自己都是絕戶,還有閒心操勞旁人的家事,還有臉給操勞旁人娶不娶媳婦的事情。

這不是傻是什麼?

對賈張氏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算死,還算計了一把傻柱。

賈張氏臨終前一番不曉得是真,還是假的言論,成功的套住了傻柱,把傻柱變成了賈家的毛驢。

棒梗娶媳婦,媳婦的各方面條件還的與尤鳳霞不相上下,你以為大街上抓豬崽子,有手就可以?

扯淡!

再看看傻柱,就是一個傻缺,腦子被毛驢給踢壞了,完全不曉得自己中了賈張氏的計策。

哎。

傻了吧唧。

話說回來。

他們要是能把傻柱變成他們家的毛驢,他們也是樂意的。

何大清不樂意。

見到自家兒子傻柱幫賈家棒梗說媳婦,沒錢還他m的借錢給說媳婦,何大清有種被日了天的感覺。

在何大清的心中,傻柱此舉行為,妥妥的給瞎毛驢割草的行為,是在做不利於何家利益的事情。

狗日的混蛋傻柱。

賈家有沒有香火,你丫的挺關心。

何家絕戶了,你丫的卻一點不著急。

氣火攻心之下,顧不得許多,就想給傻柱一個好看。何大清邁步走到正朝著閆阜貴借錢的傻柱身後,抬起一腳,狠狠的朝著傻柱的屁股踢去。

傻柱可不曉得自己會被親爹何大清踢一腳,猝不及防之下,又有何大清這一踢的慣性加持,傻柱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頂去。

也是趕巧。

傻柱的腦袋竟然朝著閆阜貴的中部要害頂去。

大力的一撞,使得閆阜貴整個人剎那間欲生欲死,渾身上下每一處神經都在泛著爽朗的劇痛。

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要害,身體也捲縮成了鵪鶉,一語不發的蹲在地上,臉上全都是被撞中要害的那種猙獰,嘴裡倒吸涼氣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就憑閆阜貴倒吸涼氣的那種痛苦,就曉得傻柱的這一撞,到底對閆阜貴形成了多麼巨大的傷害。

痛感讓閆阜貴暫時失去了說話的功能,就連站起身體也成了奢望,他只能斜眼歪鼻的看著傻柱,且半蹲在地上。

唯有這種蹲姿,才能最大限度的緩和閆阜貴身上的痛感。

傻柱頓在了當場,可不是為閆阜貴感到心痛,閆阜貴死不死、痛苦不痛苦,跟他傻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傻柱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自己把閆阜貴這一撞,使得閆阜貴借錢給自己的事情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