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揚著大巴掌,惡狠狠的瞪著賈張氏,兇狠的眼神就彷彿賈張氏是作惡多端的日本鬼子。

發生在槐花身上的悽慘一幕,刺激到了於海棠。

身為女子,對於槐花的委屈感同身受,一個女孩子的臉被自己的親奶奶抓了一個稀巴爛,等於毀掉了一生。

與其說是護夫,倒不如說是於海棠藉機發難。

氣憤不過的於海棠,趁著賈張氏說了一個你字的工夫,又扇了賈張氏一巴掌,比剛才還用力。

許大茂清晰的看到了賈張氏臉頰上面泛起的五指印記。

“你還有臉自稱奶奶,有你這麼當奶奶的嘛?小鐺和槐花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你個老虔婆專門去毀,你看看你們家的日子,再看看旁人家的日子,還有臉鬧,明明是雨水看可憐給的驢肉火燒,你非說跟她媽秦淮茹學的,有你這麼詆譭自己親孫女的嘛?還奶奶,我呸!”

周圍眾人的議論聲音響了起來。

說什麼得都有。

唯獨沒有替賈張氏出頭的人。

每個人望向賈張氏的眼神都是那種鄙視的,恨不得將賈張氏用眼神殺死的眼神!賈張氏禽獸一樣的做法就連禽獸們都看不過眼了,足可見賈張氏此舉行為對禽獸們形成的多大的震撼力!

四合院是不是壞了風水?要不然為什麼出了一個賈張氏這樣禽獸不如的人。

什麼玩意兒!

呸!

禽獸們唾在地上的唾沫就是他們對賈張氏態度的最好證明。

做人如此。

也就賈張氏了。

很意外。

一個誰都沒有預想到的人出現了。

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

看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頰,許大茂真是不曉得要說什麼了,估摸著這幾年過的很苦。

秦京茹依舊是那個風風火火的秦京茹,剛剛來到四合院,錯以為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在欺負賈家,忙像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將賈張氏和槐花護在了身後,指著四合院裡面的那些禽獸們開始噴。

這是秦京茹的優點。

護短。

在閆阜貴詳細說了事情的真相後,曉得槐花被賈張氏抓花了臉,秦京茹比於海棠還氣憤,調轉槍口懟嗆起了賈張氏,罵的那叫一個難聽,聲音也高亢。

潑。

這是許大茂從秦京茹身上感受到的一個字。

潑辣、潑婦。

反正就是潑。

咋咋呼呼的樣子,把賈張氏罵的那叫一個狗血噴頭,完了還揚起大巴掌如於海棠那樣抽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

最後撂下一句話,說為了不讓賈張氏在欺負小鐺和槐花,秦京茹要替她姐姐秦淮茹保護小鐺和槐花不受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的侵害。

許大茂玩味的掃了一眼秦京茹。

秦京茹說了這麼一大堆廢話,只有這句留在四合院的話是她最想說的一句話。

不愧是秦家的女兒。

真是善於借勢。

明明是投宿,但卻反客為主,旁人還不能說什麼,身為秦淮茹的表妹,在表姐孩子受到欺負的時候站出來,理所當然。

事情似乎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只不過許大茂不這麼認為,他總感覺這件事別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