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鬼一樣的出現在了許大茂的面前,他後面跟著劉海中,劉海中屁股後面又跟著何大清。

三個人齊刷刷的將他們的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光腳上面。

又瞅了瞅身後許大茂家拉住窗簾的窗戶。

一絲理解的笑意在四人臉上浮現。

都是過來人。

誰不知道誰。

“大茂,你怎麼連鞋也沒有穿?”

劉海中故意打趣了一句。

屋內的於海棠臉色發燙,用手拎起許大茂的鞋就要往出走,就聽到許大茂自己給自己尋找臺階下的理由。

“這幾天不曉得怎麼回事,這個腳底心有些發燙,醫生說沒事的時候最好光腳走一走,說讓這個腳吸吸地氣。”

“那你怎麼還拿著衣服?”

“這不是工作忙,沒日沒夜的忙,都沒有時間鍛鍊身體,索性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鍛鍊鍛鍊。”

許大茂開始胡亂的扭動起了四肢。

裝比也得裝的像一點。

“大茂,我們正好有事情找你。”

正愁找不到事情做得許大茂,當時便應承了下來,只要能暫時避過於海棠的摧殘,就是刀山火海他許大茂也敢闖。

“有什麼事情您幾位說。”許大茂臉上的笑容很是真誠,他覺得自己有這個笑面虎的潛質。

事情說歸說。

至於自己能不能做到是後話。

就算做到了,自己做不做同樣也是後話。

於海棠趁著說話的工夫,從屋裡出來,將鞋放在許大茂的面前,“著急忙慌的連鞋也忘了穿,我看那個醫生就是瞎醫生,哪有讓人光腳走路的。”

算是將許大茂的慌話給圓了回來。

“海棠,二大爺要說你幾句了,中醫博大精深,你可不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劉海中又在擺這個大院大爺的架子。

“二大爺,您說的真對,你們聊,我去給你們找點喝的東西。”於海棠扭身回了屋,不長時間拎著幾瓶汽水走了出來,麻溜的擰開了蓋子,給在座的幾個人一人一瓶。

許大茂捏著手裡的汽水,心裡百思不得其解,這玩意怎麼還是涼的?另外這個汽水又是怎麼回事?

“大茂,一看你就是不怎麼關注家裡的情況,你們家是咱們大院第一個擁有新腳踏車的人,也是咱們大院第一個擁有電視劇及開上小汽車的人。”

劉海中趁著閆阜貴喘息的工夫,見縫插針的補充了一句,“也是咱們大院第一個擁有進口冰箱的人。”

進口冰箱?

錢倒是小事情。

關鍵這個票是怎麼來得?

許大茂納悶的是這個進口冰箱的票。

風潮結束後,憑票購物的時代是過去了,但這個僅僅泛指那些國產的東西,像一些進口的東西,依舊需要票。

“婁姐給的。”於海棠解惑了許大茂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