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擔心的不是兩個老太太相互砸了對方家的玻璃。

玻璃不值錢。

大不了換一塊新的。

許大茂揪心的事情,是兩個老太太要各自終結對方的生命。

不不不。

是以終結自己性命的威脅對方。

賈張氏拎著一瓶農藥,杵在許大茂的家門口,衝著許大茂的媽說要以死明志,更是放出了狠話,說她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許大茂。

許大茂的媽見狀也不幹了。

你賈張氏憑什麼不放過我兒子?

有能耐。

你衝著我來。

許母隨手抄起一根繩子,她把繩子拴在了賈張氏家門口,朝著賈張氏照樣放狠話,說你賈張氏要是敢喝藥,我許大茂的媽就敢上吊,你死了變鬼弄我兒子許大茂,我死了變鬼弄你孫子棒梗。

兩個人一時間僵在了當場。

誰也不退讓。

頂牛的那叫一個厲害。

你一言。

我一語。

吵得特兇。

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也都不敢在勸。

越勸。

兩個人的情緒越是激動,放出的狠話也越是駭人聽聞,都發展到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的地步了。

不得已。

只能冷處理。

賈張氏和許母見街坊鄰居都在冷處理,都有些失方寸。

尤其賈張氏,瞪著眼珠子一副不敢相信的態勢。

這跟她預想當中的不一樣。

你們也太冷血了。

怎麼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尋死覓活不動彈啊。

你們還是不是人?

有你們這麼當鄰居的嘛。

太禽獸了。

“看什麼?”

“你又看什麼看?”

“我就看了,你能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