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稀里嘩啦的賈張氏,竟然學會了爬。

真是爬。

跟五六個月剛學會爬的人類幼崽一樣,三下兩下的爬到了許大茂的跟前,把還處在愣神狀態的許大茂的右腿給死死的抱住了。

得。

許大茂一下多了一個幾十斤重的人類配重。

“賈大媽,你這是幹嘛?”

心裡為賈張氏這番舉動暗暗點讚的閆阜貴,嘴上故意說著裝不知道的埋怨話。

發了財的許大茂可不能走。

閆阜貴身負街道主任賦予的重任,有一件事關整個街道的大事情要跟許大茂談。

街道有個奶品廠,眼瞅著就要倒閉。

閆阜貴尋思著許大茂發了財,可以伸伸援手啥的。

許大茂不來,閆阜貴還的專門抽時間去找許大茂談。許大茂都自動送上門來了,閆阜貴自然不能讓許大茂輕易離開。

這件事辦好了。

閆阜貴很有可能高升一步,獲得監管街道的權利,就算是街道私下任命,也算完成了從大院晉級街道的夢想。

這才是閆阜貴不讓許大茂走的原因,至於房子確權的問題,就是藉口。

“賈大媽,你抱著許大茂的大腿像什麼樣子?趕緊鬆開,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影響多麼不好。”

許大茂瞅了瞅閆阜貴。

這個小算盤。

意思不對。

明著讓賈張氏鬆開自己的大腿,暗地裡的意思卻是在叮囑賈張氏,讓賈張氏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放。

莫不是又在盤算自己?

真禽獸四合院。

自己都搬離四合院了,還躲不開這些亂七八糟的糟糕事情。

“我不管,我就知道許大茂現在是有本事的人,誰都可以走,就許大茂不能走,我們家的房子,許大茂啊,你可得幫幫賈大媽。”

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了起來。

“整個大院,別人家的房子成了自己個的,就我們賈家的房子不屬於了自己,這不是明擺著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嘛。”

賈張氏哭泣的時候,還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又把這把鼻涕順勢抹在了許大茂的褲腿上面。

要問什麼感覺。

&n三個字。

噁心。

許大茂使勁的抽了抽腿。

賈張氏抱得挺緊。

“我知道因為秦淮茹的事情,害的大傢伙都噁心我們一家人,說實話,我自己也噁心我自己,秦淮茹裱紙的作風,都把我們賈家的家風給弄壞了,有什麼樣子的娘,就有什麼樣子的姑娘,小鐺也快成破鞋了。”

抱著孩子的小鐺,臉色當時就是一僵。

這個老虔婆。

分明就是在詛咒自己。

要不是顧忌周圍這麼多人,小鐺真想撲上去撕爛賈張氏的嘴。

小時候就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