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一席話,讓四合院陷入了靜寂,將那些原本還想算計許大茂房子的禽獸們給將了一個二比零。

也算是提醒了某些人。

房子成了自己的私產。

這要是拆遷。

妥妥的單車變摩托。

周圍可有因拆遷變得風光無限的人,一躍搬到了樓房,過上了上廁所不出門的幸福生活。

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在當天晚上就領著各自的媳婦帶著大包小包的回了家。

美其名曰是來看劉海中老兩口子的。

身為劉海中的種。

劉光天和劉光福撅撅屁股,劉海中就曉得他們要拉什麼屎。

百分之百是奔著房子來得。

許大茂那句話他也聽到了。

“孩他爹,孩子都回來看你了,還都買了東西,你怎麼還拉著一張臉。”

劉海中陰沉沉的目光落在了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個不孝子手中拎著的東西。

這是餵雞來了?

還是餵狗來了?

劉光天手中拎著一個網兜,裡面鼓鼓囊囊的,看著體積挺大,實際上就是兩個面炸圈,售價一毛錢不到。

劉光福更是過分。

簡直一個鐵公雞。

手中同樣拎著一個網兜,裡面裝了兩瓶好像白酒一樣的東西。

要是別人。

劉海中肯定認為酒。

可劉光福是他劉海中的種,不可能是酒,看著像是水。

“爸媽,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東西,新鮮出爐的面炸圈,我媳婦排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隊伍,才勉強搶了兩個。”

“哥,你這是純粹糊弄爸媽,我回來的路上還見到有賣面炸圈的,這東西也就一毛錢不到。”

劉光福拆著劉光天的臺。

為了房子。

兄弟兩人都開始鬥了。

“劉光福,我這就算是一毛錢不到的面炸圈,那也比你不花錢的白水強呀。”

“你怎麼知道我這是白水,為什麼就不能是酒?”

“哼。”冷哼了一聲的劉光天,用下巴看人,“你這要是酒,我跪下管你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