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叫。

一個敢答應。

除了答應,賈貴還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眾人他想娶秦淮茹的那個決心,賈貴真是一個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人。

在二皮蛋提出讓賈貴喊爹這個要求後,年紀比二皮蛋多出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賈隊長,還真的當著整個四合院眾人的面,噗通一聲跪到在了二皮蛋腳下。

是那種雙膝跪地的跪法。

接著就是三個響頭。

磕一個響頭。

賈隊長管二皮蛋叫聲爹。

“爹。”

“哎!”二皮蛋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拉長了這個應答的語調。

三個響頭磕完。

三聲爹叫過。

現場最樂的人竟然是賈張氏。

一副喜笑顏開的顏面。

反倒是秦淮茹耷拉著一張臉,好似誰都欠她八百塊錢似的。

“秦淮茹。”賈貴笑嘻嘻的叫了一聲,隨即變了臉色,慘白慘白的看著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儘可能的拉開了他與秦淮茹之間的那個距離,那原本想要摸一摸秦淮茹小手手的爪子也變得顫抖起來。

就因為秦淮茹的手中,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把菜刀。

雖然有些鈍。

可好賴是把菜刀啊。

這要是招呼到身上,可得遭罪。

“秦淮茹,我警告你,殺人、砍人、傷人都是犯法的,你可不要胡來。”

“我殺自己,我砍自己,我傷自己不犯法吧?”秦淮茹反手將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面,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環視著周圍那些人。

幸災樂禍。

秦淮茹從這些人的臉上分明看到了幸災樂禍。

一股怨恨油然而生。

身為大院鄰居的他們。

竟然這般冷漠,就連兩個管事大爺也是這種心態。

“秦淮茹,你想幹什麼?趕緊把菜刀放下。”

“有什麼話咱們好商量,你先把刀放下,架自己脖子上面,容易傷了自己。”

“冷靜,秦淮茹,你一定得冷靜。”

“二大爺,三大爺,您二位可是咱大院的主事人,大院裡面的大小事情都瞞不過您二位的眼睛,但是您二位今天怎麼就這麼糊塗?怎麼非咬著我秦淮茹說我秦淮茹懷孕了?那好,我秦淮茹以死明志,看看我秦淮茹到底有沒有懷孕。”

秦淮茹作勢要抹自己的脖子。

她也是裝樣子。

不這麼弄。

今晚這出賈貴登門,直言他賈貴就是秦淮茹肚子裡面孩子爹的戲碼不好收場。

對於自己的攪屎棍婆婆。

秦淮茹真是恨到了極點。

該攪屎的時候她不攪屎,不該攪屎的時候瞎攪屎。之前圖謀傻柱房子的時候,賈張氏非要攪局,弄得房子成了別人家的。現在正需要賈張氏攪局,賈張氏卻一臉懵逼的看著二皮蛋。

還說我秦淮茹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