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和閆阜貴有些蛋疼。

話糙理不糙。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

關鍵人不對。

賈張氏是狗看見都嫌。

秦淮茹是老鼠見了都想上。

剛才賈張氏逼迫秦淮茹發誓的一幕兩個人都是見證者,就衝賈張氏抱著兒子遺照怒懟秦淮茹的那個態度,也不是讓秦淮茹改嫁的主。

秦淮茹改嫁了。

賈張氏吃誰去?

這事不好辦。

忒不好辦。

兩人一臉不小心拉褲襠裡面的難看臉色便說明了問題。

可就是在難辦,兩人也得去解決,這是官方給非官方下達的任務。

閆阜貴懶得去搭理。

官迷劉海中卻跟打了雞血似的,在街道主任離去不久,就拉著閆阜貴一起進了秦淮茹的家。

美其名曰是來家訪的。

“淮茹,淮茹婆婆,我們兩個大爺這一次來,其實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代表大院過來看看你們。”

賈張氏平淡的臉色終於有了喜氣。

但是當她目光掃過劉海中和閆阜貴空著的四隻爪子的時候,立時將剛剛浮起的喜氣給拿掉了。

“看什麼?有什麼可看的?不就是守寡守了四年的寡婦兒媳婦有了身孕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沒事,我撐得住,我明天挨個大院的說,保證讓這件事變得婦孺皆知,老少皆宜。”賈張氏賭氣似的瞪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冷笑了一聲,給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各自倒了一碗水。

賈張氏越是無理取鬧,越是彰顯秦淮茹的賢惠。

“二大爺,三大爺,我們家條件有限,沒有茶葉,您二位大爺就受點委屈,喝點開水吧。”秦淮茹坐在了劉海中和閆阜貴的對面,“這麼晚了,還麻煩兩位大爺登門,挺不好意思的。”

冷哼了一聲的賈張氏,喃喃了一句,“貓哭耗子假慈悲,胡亂裝樣子,你們真要是關心我們,憑什麼不把傻柱的房子給我們,不知道我們棒梗過幾年需要房子結婚嘛?”

恬不知恥的賈張氏,惹得秦淮茹大怒。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那白白胖胖的無恥臉頰,恨不得在其臉蛋上狠狠抽一巴掌。

還尼瑪有臉說。

要不是你賈張氏無理取鬧,故意扯拖後腿。

傻柱的房子能變成何大明的嘛。

結果就因為賈張氏的胡攪蠻纏,秦淮茹的盤算愣是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得了李副廠長牌營養液。

秦淮茹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最終將給賈張氏一巴掌的想法硬生生的壓在了心底。

來日方長。

慢慢算。

“媽,你怎麼這樣說二大爺?房子的事情又不是二大爺和三大爺做主,要是二大爺和三大爺做主,二大爺和三大爺能不把房子給我們嘛。”

這馬屁拍的不錯。

都讓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飄飄然了,真將自己當做了大公無私的人,完全不記得剛才為了拿到房子各自使喚的下作手段。

賈張氏與秦淮茹一起生活了十幾年,見秦淮茹這樣說,那裡還不曉得這個心機婊兒媳婦又在裝可憐騙人。

這是將自己當做了墊腳石。

索性年紀大了。

賈張氏有些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