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由一大媽發起的聲討秦淮茹與易中海兩個人搞破鞋,後由何雨水喊出扒光騷狐狸秦淮茹身上衣服繼而推向高潮的集會,最終演變成了賈張氏與秦淮茹一老一小兩寡婦的內部決鬥。

守了一輩子寡的老寡婦賈張氏,發覺秦淮茹越來越不受控制。

本著我守了一輩子寡,你秦淮茹也必須要守一輩子寡的打算。

泛起了擇日不如撞日。

索性趁著大院眾人都在的機會,徹底的把秦淮茹的名聲給搞臭,達到斷卻秦淮茹帶著孩子、帶著工作再嫁退路的險惡用心。

賈張氏認為秦淮茹再嫁,會使得用她兒子性命換回來的工作就沒有了。

這工作是要留給棒梗的,是棒梗娶媳婦安家的本錢。

為了大孫子。

只能把秦淮茹往這個破鞋上面靠。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決。

綽號爛公車的心機婊秦淮茹對陣綽號老虔婆的不要臉賈張氏。

是爛公車的心機婊勝出?

還是不要臉的老虔婆勝出?

許大茂也很想知道結果,是爛公車秦淮茹技高一籌,還是不要臉賈張氏經驗老到。

反正閒的蛋疼。

就當消磨時間的消遣了。

許大茂將兩隻手插在褲兜裡,斜斜的靠在了柱子上,看著爛公車秦淮茹和不要臉賈張氏比賤。

沒有最賤,只有至賤。

此為賤中之賤。

“淮茹,別怕,有媽在,易中海媳婦翻不了天,這個錢咱還就不給了,錢是什麼錢咱們都知道。”

明著是在為秦淮茹開脫罪名,但是字字卻又在秦淮茹身上塗抹著無形的臭狗屎,算是將一雙破鞋掛在了秦淮茹的脖子上面。

眼淚汪汪的秦淮茹,強行把對賈張氏的不滿怒火給硬壓在心底。

來日方長。

此時可不是跟賈張氏內鬥的時刻。

秦淮茹也看出賈張氏的內心想法了。

不就是擔心自己嫁人,對她賈張氏不管不顧嘛。

這個老不死的也是缺德,我秦淮茹要是對你賈張氏不管不顧,我能跟易中海做運動?跟李副廠長做運動?

有些東西付出一次,就會繼續輸出,而且價值會隨著每次的輸出不斷的貶值。

要不是傻柱傻不拉幾,你賈張氏能吃的肥頭大耳?

無盡的怨氣油然而生,而這些怨氣卻又被秦淮茹藏在了心中,一旦被觸發,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淮茹,別哭,媽是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媽。”心機婊秦淮茹喊了賈張氏一聲媽,隨即揚起滿是淚痕的臉,看著一旁對她一臉憤怒,恨不得將她身上衣服全部扒光的一大媽道:“一大媽,您真的誤會我和一大爺了,一大爺什麼為人,您跟一大爺一起生活了幾十年,您還不清楚嘛。”

“一大爺就是一個熱心腸,文濤走了後,我帶著三個孩子,工作又是頂替文濤的實習工,工錢拿的不多,日子過得緊巴巴,是一大爺看我們過得不容易,又擔心大院裡面的街坊們說閒話,只能在後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接濟我們家。”

秦淮茹的聲音漸漸高亢了起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一件助人為樂的好事情,怎麼在你們眼中變成了不該有的男女作風問題?”

“還有雨水,你哥那真是好人。”秦淮茹這句話沒有演戲的成分,是她發自肺腑的對傻柱百分之百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