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

各表一枝。

不曉得現場還有第三者許大茂存在的秦淮茹和易中海,依然進行到了最為激烈的生死環節。

兩個人交鋒的那叫一個激烈。

誰也沒有退步。

都知道。

自己的退步亦也意味著失敗。

都是高段位的玩家。

在曉得局面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立馬轉變了方針。

“淮茹,我剛才的語氣是有點急切,但是你得理解我,前幾天的事情也你看到了,劉海中仗著我易中海沒有兒子,不把我易中海放在眼中,劉海中的兩個兒子還想跟我易中海動手,都因為我沒有兒子呀。”

“這個好辦。”

“淮茹,你同意了?”錯意會了秦淮茹話語中含義的易中海,以為秦淮茹答應給易中海生兒子了,故語氣泛著一絲強烈的激動,就連聲音也加大了不少,在靜寂的夜空中,顯得甚是刺耳。

急的秦淮茹趕緊在易中海的大光頭上面扇了一巴掌。

大晚上。

一個寡婦跟一個有老公的絕戶在後院私會。

就是用這個屁股琢磨。

也能猜個8九不離十。

到時候他們還活不活了。

“淮茹,是我太高興了,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

易中海抓住了秦淮茹的雙手。

秦淮茹沒有把自己的手從易中海的兩隻狼爪中抽出來。

女人嘛。

身體就是她們的資本。

不付出一點代價,如何從易中海手中獲得利益。

秦淮茹都替易中海想好了。

易中海不就是想要一個兒子嘛。

簡單。

讓她的死鬼老公當易中海的死鬼乾兒子。

這麼一來的話,秦淮茹就是易中海的乾兒媳婦,棒梗、小鐺、槐花就是易中海的幹孫子、幹孫女。

易中海一個月九十九塊錢的工資,退休後又有退休金,還有房子。

改改口,叫聲爸爸或許爺爺,這些東西統統都會姓賈。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秦淮茹笑眯眯的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到時候我就是你兒媳婦,棒梗就是您孫子,孫子給爺爺養老送終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嘛。”

易中海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

他不笨。

聽出了秦淮茹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這是要讓棒梗當他易中海的幹孫子啊。

就算棒梗叫他爺爺,跟他在親,前面畢竟帶著一個幹字。

乾親那有親生的好?

易中海要的是親生兒子,要的是易家的後續香火可以延續下去,不是什麼幹孫子,在親的幹孫子也不能姓了易姓,人家得姓賈。

“淮茹,我的意思你還沒有聽明白,我想讓你幫我們易家留個香火,你就當做做好事,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