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只帶走自己的秦淮茹,在聽到丁科長喊出自己兒子棒梗名字的時候,就曉得事情有些不好收拾了。

原來那些豬肉、羊腿、牛肉、雞,是棒梗從軋鋼廠食堂偷回來的。

怨不得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賈張氏一臉的喜氣,更喊出了今後兩個月傻柱不給她們帶盒飯,她們也不缺肉吃的豪言壯語來。

底氣在這裡。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無力感。

往日裡棒梗拿傻柱家的東西無所謂,傻柱不計較,但你偷軋鋼廠食堂的東西,這就是犯罪呀。

將來還怎麼接班?

怎麼娶媳婦?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決定替棒梗背黑鍋。

“丁科長,我一個寡婦人家,我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我錯了還不行嘛,我認罪,這些東西是我偷得。”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淚如雨下,她在儘可能的營造一種弱女子的形象。

眼淚。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個漂亮女人的眼淚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發男人想要呵護女人的那種本性。

傻柱為什麼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這裡。

秦淮茹這個女人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不該哭,再加上長得不錯,否則李副廠長也不能念念不忘。

許大茂惦記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要當這個偉大的曹操,不是沒有原因的。

相貌不錯的秦淮茹,散發著一種誘人的成熟韻味。

事實上。

許大茂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一個錯誤。

家花不如野花香。

放著自家的媳婦不疼,非要惦記旁人的老婆,認為旁人的老婆不錯。

純粹就是閒的蛋疼。

惦記歸惦記。

行動歸行動。

這時候就算秦淮茹赤果果的躺在許大茂面前,許大茂也不敢有所行動。

婁曉娥天天壓榨許大茂。

許大茂天天生不如死。

腰疼。

另一方面是許大茂在沒有打探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真正關係之前,絕對不會擅自行動。

易中海和秦淮茹不像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證據就是保衛科搜尋出來的兩千一百一十五元。

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接濟了秦淮茹家四年的時間,至今傻柱家裡的存款不超過二十塊錢。

兩千一百一十五元裡面有傻柱的一半。

剩餘的一半從何而來?

易中海!

半夜三更僅僅就給棒子麵?

肯定還接濟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