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中海看好他傻柱與秦淮茹的關係,甚至還要撮合他們兩人在一起。

傻柱當時就樂了。

嘴咧的就跟一個下水道似的,合都合不攏,直到第二天早晨,邁步走出家門的傻柱,臉上還有笑眯眯的笑意浮現。

至於做沒做春夢?

估計只有傻柱自己知道。

在見到許大茂後,傻柱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不見,他對許大茂張嘴就是一句孫子的稱呼。

面對傻柱稱呼自己孫子的挑釁,許大茂回敬了傻柱一個傻逼的詞彙。

還真是傻逼。

自己都被趕出食堂掃廁所去了,還尼瑪手裡拎著飯盒。

你這是要從軋鋼廠往四合院帶屎嘛。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提醒都沒有提醒,騎上腳踏車上班去了。

路上。

無數人朝著許大茂投來羨慕的目光。

腳踏車。

嶄新的腳踏車。

許大茂顯擺心理大起,一路上狂蹬腳蹬子的同時,還不住氣的按著腳踏車車把上面的鈴鐺。

在即將驅車趕到軋鋼廠的時候,猛地捏下了腳踏車車閘。

狗日的李副廠長,又在廠門口欺負秦寡婦。

許大茂從腳踏車上面下來,推著腳踏車走進了軋鋼廠,在躍過李副廠長和秦淮茹的時候,臉上專門擠出那種討好的笑意,跟李副廠長打了一聲招呼。

“李廠長早。”

至於秦淮茹,下意識的被許大茂給忽略了。

最近這段時日,許大茂被婁曉娥弄成了虛心蘿蔔,真沒有心思,沒有精力去招惹秦淮茹這個俏寡婦。

李副廠長打什麼主意,許大茂能不清楚嘛。

當著李副廠長的面表現的跟秦淮茹熱情了,這不是上趕著給李副廠長上眼藥嘛。

真以為他許大茂是傻柱,秦淮茹哭一哭,就忘乎了所以,什麼事情都敢往自己身上攬。

人貴在有自知者明。

打槍的不要。

偷悄悄進村的幹活。

這也是許大茂明明曉得李副廠長是副廠長,卻故意將稱呼裡面的副字給去掉,直呼其廠長的意思。

投其所好。

“許大茂,我是副廠長,廠長是楊廠長。”李副廠長笑著糾正了一下許大茂故意叫錯的稱呼。

“在我心中,都一樣,都是負責管理咱們軋鋼廠的領導。”許大茂完成了在李副廠長面前刷臉的任務,“李廠長,我上班去了。”

“許大茂,你一會兒去我辦公室,我找你談談過幾天下鄉放電影的事情。”

李副廠長話中有話,他口中的下鄉放電影只不過是讓許大茂到他辦公室的藉口。

許大茂也知道這點,但卻沒有點破。李副廠長找自己談話的原因,除了自己身上有價值之外,還有旁的原因嘛。

而價值就體現在李副廠長面前的秦寡婦,再加上舔秦寡婦的傻柱。

許大茂猜測,李副廠長這是要藉著這事情完成他李副廠長圖謀秦淮茹的計劃。

傻柱就是順帶手的解決一下。

離開廠子門口的時候,許大茂依稀聽到了李副廠長那故作正義的訓斥秦淮茹的聲音。

“秦淮茹,我昨天晚上交代你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一下,這可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你有五天的自我反省時間,今天是第一天,還有四天,好好挖一挖自己這個思想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