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

舔狗。

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的就是傻柱這種人。

為了讓傻柱徹底看清賈家人的嘴臉,何雨水也算盡了十二分的力氣,她指著賈張氏大聲道:“何雨柱,你現在叫秦淮茹一聲媳婦,你看看秦淮茹敢不敢答應。”

旁人無所謂。

許大茂反正笑了。

何雨水這是要掀桌子的節奏啊。

極具婦人韻味的秦淮茹,是個男人都喜歡。

主要是男人都有這毛病!

“秦淮茹,你不是讓我哥找我要錢給棒梗交學費嘛,你跟我哥什麼關係?你們是兩口子?我哥還是棒梗爹?你敢不敢叫他一聲老公或者當家的?你不敢,你就是在裝可憐,吊著我這個缺心眼卻又喜歡寡婦的哥。”

秦淮茹又露出了那副楚楚可憐的白蓮花表情。

傻柱抬手抽了何雨水一巴掌,他不能讓秦淮茹受到半點委屈。

清脆的巴掌聲音下。

是何雨水印著清晰五指印記的臉頰及隱隱約約有鮮血滲出的嘴角。

“惱羞成怒了?是不是被我何雨水說到你心坎裡面去了?”

何雨水的聲音,響徹眾人心扉。

“何雨柱,我最後叫你一聲哥哥,我就問你一句話,你今天跟賈家人斷不斷?”

“傻柱,你幹嘛?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嘛,雨水再怎麼說也是你妹妹。”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伸手去攙扶何雨水,“雨水,來來來,讓姐看看,看看你臉上的傷嚴重不嚴重,你等會,姐去燒點熱水,拿熱毛巾給你敷一下。”

何雨水沒有接受秦淮茹的好意。

在何雨水的心中,秦淮茹的好意分明就是裹著利刃的刀。

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何雨水一把推開了秦淮茹。

看似輕描淡寫的推搡動作,卻意外的讓秦淮茹給癱坐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看戲的許大茂,嘴角泛起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秦心機婊還真是高段位玩家,這一手欲擒故縱的戲碼,真是玩的爐火純青。

可憐的傻柱。

又他N的上當了。

秦心機婊這一手,令傻柱心裡泛起的對妹妹何雨水的愧疚瞬間煙消雲散,著急忙慌的將秦淮茹扶起,嘴裡也急切的詢問道:“秦姐,沒事吧?”

話罷。

抬手又給了何雨水一個巴掌。

“傻柱,從今天開始,我何雨水和你何雨柱恩斷義絕,你不是我哥哥,我不是你妹妹。”

“雨水,你幹嘛呀?你趕緊跟你哥哥道歉。”秦淮茹一副為何雨水考慮的口氣,在說完何雨水後,又扭臉朝著傻柱道:“傻柱,雨水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打她幹嘛,可不能因為我們家,壞了你們兄妹之間的關係。”

“該打,這麼大一個人,不知道尊重人。”傻柱腦子裡面真是裝大便了,何雨水都跟他恩斷義絕了,卻還為棒梗的學費朝何雨水要錢,“雨水,趕緊拿三塊錢來,棒梗明天上學要交學費。”

“傻柱,你耳朵聾了?”何雨水在沒有給傻柱留情面,“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找我要錢?我何雨水憑什麼給你錢?就因為你抽了我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