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瞎說什麼,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

“媽,我一點沒有瞎說,你真的年輕了好多,不信的話,你跟小娥上街,人們總以為你們是姐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看看婁曉娥母親那張笑臉,就曉得許大茂的馬屁拍在了馬屁股上面。

“大茂,你跟你爸下棋,我和小娥去做飯,想吃什麼?大茂你儘管說。”

“只要是媽做的飯,什麼都好吃。”

“這孩子,真會說話。”婁曉娥母親拉著婁曉娥去了廚房,她在給許大茂和婁曉娥的父親創造單獨說話的機會。

有些事情,他們這個層次的人看的比較透徹。

最近的局勢,對他們這些人可不怎麼友好。

“大茂,你對現在的局勢怎麼看?”

許大茂看了看在廚房裡面忙碌的婁曉娥母女,用手沾著茶水,在桌子上面寫了一個亂字。

婁曉娥的父親臉色突變。

今後的局勢用這個亂字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行不行。

業不業。

學生不上學,工人不作業,科研不科研。

上上下下一味的喊口號。

年生產十萬噸的軋鋼廠,現在喊出了年產百萬噸的口號,聽著都慌。

“你能看到這點,不錯,趙宇飛你知道嘛。”

趙宇飛這個人,許大茂知道,跟婁曉娥的父母一樣,也隸屬於軋鋼廠的股東。

以錢財而論。

趙宇飛還稍微劣遜婁曉娥父親一點。

“你可能不知道,他們一家人.........。”

許大茂的臉色有些難看,局勢貌似到了他無法想象的糟糕。

難怪婁曉娥會在家裡跟許大茂說那番離婚的話,合著婁曉娥一早知道了趙宇飛家的事情,她這是在救許大茂。

許大茂繼續用手沾著茶水,在桌子上面寫了一個走字。

走是婁曉娥一家人所能選擇的最佳方案。

人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