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太婆也不是個東西,橫推豎擋的不讓秦淮茹嫁給傻柱,再加上秦淮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一直等到棒梗長大,秦淮茹才跟傻柱在了一起,但是那時候的目標或許是傻柱的房子,畢竟棒梗要結婚,需要房子。

“傻柱讓棒梗帶著妹妹磕頭掙壓歲錢,人家孩子頭都磕了,咱們怎麼找人家要錢,換句話說,人家把錢給了咱,咱們是不是應該把這個頭還給人家。”

許大茂記得電視劇情節中,傻柱就是利用這一招脫得身。

我先把你的路給堵死。

“許大茂說得對,我們把錢退回去,你們該不該把頭還回來?”秦淮茹的婆婆決定當這個惡人,臉面與錢財比起來,錢財更加重要一點,二十幾塊錢,夠他們一家一個月生活費了。

“是這麼一個理!”傻柱還唯恐天下不亂的火上澆油道。

“傻柱,就沒有你這麼做事情的,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這可怎麼活啊。”

“都是傻柱給弄得。”一個高亢的聲音響起,“傻柱,你攛掇棒梗找我們要一塊錢壓歲錢,你什麼心思,是不是我們全家人不吃飯餓死了你傻柱就高興了,還是說我們把錢給了秦淮茹就隨了你傻柱的心思了。”

“朱大媽,徐大媽,這件事可別扯上我。”秦淮茹說話,還撇了一眼傻柱。

是傻柱好像就吃這一套,當下站了起來,看了看眾人,朝著許大茂就是一句習慣性的口頭禪。

“孫子,我看你就是羨慕,你個絕戶的蛋,婁曉娥那是下蛋的雞嘛。”傻柱這是沒招了,想起了禍水東引的詭計來。

他以為自己只要跟許大茂一鬧,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殊不知。

許大茂心裡巴不得傻柱這麼鬧。

“傻柱,你說誰那?”許大茂的聲音很是高亢,他要喊到讓龍老太太聽到,讓龍老太太聽聽,他一直看好的孫子傻柱是怎麼譏諷這個絕戶的。

釜底抽薪而已。

“咱們這個大院,誰是絕戶誰曉得,許大茂,我看你就是羨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大早起來就攛掇這個,攛掇那個,你是婁曉娥不能替你生出孩子羨慕,也是服了,咱們四合院怎麼盡出絕戶。”

旁邊的一大爺臉色發白,他發現自己有點看不懂傻柱了,左一口絕戶,又一嘴絕戶。

坐在屋內炕頭上的龍老太太,也臉色也有點不好看,剛才許大茂和傻柱的對話她可是聽在了耳朵中。

“傻柱,你別瞎說,這事不是大茂攛掇的,是我看不過去了,我們可不像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把你工資全部給了秦淮茹,你也餓不著,我們這些人不一樣,我們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這又是年關,來個小孩給一塊壓歲錢,這日子過不過了。”

“我們家那些親戚加起來,三十幾個小孩,一個小孩一塊錢,就是孩他爸一個半月工資,我們還活不活了。”

秦淮茹婆婆道:“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要給錢也是傻柱給,我們沒錢,總不能我們棒梗白給你們磕頭吧。”

“大茂,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你得說兩句。”三大爺的聲音打破了許大茂的沉思。

抬頭的瞬間。

許大茂臉上的陰冷,眼神中的狠辣,立馬被其淡淡的微笑給掩藏了起來。

和藹的虛假笑容,令問話的三大爺整個人忽的有點接受不了。

“三大爺,剛才挺吵鬧的,沒有聽清楚,麻煩您在重說一遍。”

“我的意思,你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具體怎麼處理,你也得發表發表意見。”不愧是教書育人的園丁,就是會拽文詞。

一個受害者的稱謂,立馬將自己置身在了道義的高度。

許大茂扭頭看了看眾人,把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見許大茂看著自己,賈張氏心虛的又將剛才的條件重複了一遍。

無非就是一個意思。

錢不退。

理由是:我們棒梗不能白給你們磕頭,錢你們拿了,磕頭也享受了。我們家棒梗給你們磕了頭,一毛錢沒有得到,這不是白磕頭了。

這就是賈張氏的本意。

對於賈張氏這個人,許大茂說不上印象不好,也說不上印象好。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作為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在自己丈夫、兒子死去後,在最大限度的保護著自己的孫子、孫女及賈家,賈張氏的那些手段也是賈張氏唯一保護孫子、孫女及賈家的手段。

這一點,許大茂佩服賈張氏,他把目光扭向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