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磨合,新收編的俘虜和流寇也徹底融入京州軍。高順和潘鳳的訓練也各自有些效果。

“駕……”

樹林中一人騎著馬,慌亂的向前跑。

正是在混亂中逃跑的靳守勝。

“他孃的,此仇不報我就不叫靳守勝。”

一寨之主,轉眼間成了過街老鼠,無家可歸。

想想就覺得氣憤,這都是拜慕容白所賜。

靳守勝在心中詛咒慕容白無數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就在今晚。

待老子東山再起,定要踏平京州城。

“來者何人?”

幾個人從林間跳出,攔住靳守勝的去路。

“在下靳守勝,路過貴寶地,還望兄弟高抬貴手。”

說罷跳下馬來,從袖中摸出碎銀幾兩,塞給帶頭的人。

“兄弟們辛苦,一點心意給兄弟們打碗酒喝。”

帶頭的人掂量掂量手裡的碎銀,笑道:“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我們兄弟豈是差你這幾兩碎銀?是寨主有了吩咐,讓我等嚴加防範。”

“這……不知道貴寨主是哪位?”

靳守勝一時語塞。

“此處名曰鷂子山,我們寨主大號許攸之,道上都尊一聲賽孟嘗。”

帶頭的人洋洋得意,寨主乃是有名的義薄雲天,道上誰不得給幾分面子。

“原來是賽孟嘗許寨主,我此行正是為了拜見你家寨主的。”

靳守勝連忙施禮。

“找我家寨主何事?”

“自然是有大事相商,還望兄弟引薦一番。”靳守勝並沒有說被慕容白打敗,逃到此處。

帶頭的人面露懷疑,前來投奔寨主的人不在少數,但前來的探子也不在少數。

“你說來找我家寨主有要事相商,那好吧,我帶你過去。”

說罷示意左右,出來一人用黑布將靳守勝的眼睛矇住。

“這……是何意?”

靳守勝有些著急。

“按例行事,還望靳寨主不要見怪。”

一行人押著靳守勝向鷂子山大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