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奶奶肯定會……

蘇容意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幾百年前……他們中的是……”

常永明嘆了口氣,“只能說,我也是如此猜測而已。”

祖師奶奶給負心漢許攸下了降頭和血咒。

“血咒大概是需要以性命相付的,所以我母親她們,並不能學會。”

蘇容意心中卻鬆了鬆。

只要能找到原因,自然就能夠解。

有人下,肯定就有人能解。

“可有解法?”她忙問常永明。

他卻搖搖頭。

言霄道:“不能?”

“不。”他說:“是我不知道。”

他一對眼睛寫滿了無奈,被這兩夫妻來回盤問了幾遭,他還要怎麼說呢?

他已經挖空心思,把小時候聽來的看來的東西全告訴他們了。

這時候還能怎麼辦呢?

難不成叫他的老母親借屍還魂回來給他們說道說道?

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會記載在書中的,蘇容意有些失望,她小時候在宋叔那裡看的東西,也只說到些皮毛。

血咒……

咒這種東西,比起降還要玄乎,對於降頭許多人還或許會聽說過,透過娃娃,或者某些器物,以唸咒語或者是貼符等方式,不接近那人身旁,就可以害人。

想比較蠱術而言,蠱直接害人的身體,可是降,更像是控制人的靈魂和心智。聽說先代大巫,也能巫蠱通用,這便是極厲害的手段了。

言霄的祖上到如今也有幾百年了,再厲害的降頭術也沒聽過有能害人家子孫代代的。

咒……就是這種東西透過血脈傳承,將極陰煞的降頭流傳了百年嗎?

常永明說這只是他的推測,他根本不敢篤定。

蘇容意道:“那你們要解降的話,是如何做的?”

常永明說:“夫人,一般的降頭術,下了便是下了,也不可能解,若是真要解……”

他蹙了蹙眉,“轉移到旁人身上,或者是反噬到自己身上,尚可救對方。”

“如何轉移?如何反噬?”蘇容意追著話頭不肯松。

“法子不盡相同,唸經貼符,做法行舞,若真是極厲害的降頭的話……”常永明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