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星和上官離塵正打情罵俏著,樊月辰出現了,上官離塵的笑容漸散。

樊月辰還換了一身,月牙白的錦服繡袍,五官精緻,端的是風流倜儻。

辛星自己穿的桃紅撒花金繡服,她看了眼樊月辰的衣裳,又看向上官離塵,心想:這倆人怎麼穿的像是情侶款,當然她沒敢說出來。

辛星哈哈一笑:“你們這衣裳穿的像親子裝。”

二人臉色俱是一變,目光直視辛星。

辛星左右顧盼,慌得一批,立馬改口:“我的意思說,一看就像是兩個好朋友,親兄弟。”

這氣氛的尷尬呀。

好半天樊月辰笑著走上前道:“辛星,今日真是熱鬧,接下來去哪?”

上官離塵皺眉,但也沒說話,只把眼神撇向辛星。

辛星乾笑著道:“我不知道,我們走著吧。”

樊月辰眉目傳情,笑容風流:“好。”

辛星又被夾在了中間,遠遠看去。

三人行像是個肉夾饃,辛星就是中間那塊豔麗肥美的肉,兩邊潔白俊美的饃也在相互敵視。

三個人心思各異,上官離塵心裡又酸又煩。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樊月辰對辛星的心思?

樊月辰是對他有救命之恩,但如今他是不能再退了。因為辛星比他的命還要重要,所以他才對樊月辰有這麼大的敵意。

上官離塵開口道:“樊兄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樊月辰瞥過眼神,假笑著道:“沒什麼事我還不能回來了?倒是上官兄,我離開這麼久,倒是與我疏遠了呢。”

樊月辰此話劍指上官離塵一開始對他的敵意上,上官離塵臉色一變。心裡也是糾結,沒辦法,他對辛星的感情越來越深,就對情敵越來越謹慎。

兄弟又如何?比不上老婆。兄弟如酒妻似水,最喜抱妻一床睡,酒能一起喝,不如水解渴。

上官離塵勾了勾唇角道:“沒有,只是還沒緩過勁來。”

樊月辰心裡冷笑,卻含情脈脈看著辛星柔聲道:“我這次回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辛星抬眸對上樊月辰的含情眼,四目相對,紅繩隱隱發光。

辛星看著樊月辰的臉竟生出起心動,嚇的辛星趕緊移開視線慌亂不已。

辛星心悸,怎麼會……錯覺,一定是錯覺。

樊月辰見狀,得意一笑,辛星,你是逃不了的,我們才是天生一對。

上官離塵察覺辛星的不對勁道:“妻主,你怎麼了?”

辛星閃爍其詞:“沒事,我沒事。”

上官離塵覺得奇怪,可卻又不知道哪裡奇怪。

三人不知不覺走到一處更為繁華熱鬧的街市。四通八達的繩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燈籠,飛禽走獸、花草魚蟲樣式的燈籠等。

成雙入對的男女在此駐留,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辛星好奇道:“那是在做什麼?”

樊月辰含情看著辛星道:“想必是在猜燈謎吧。”

上官離塵覺得這個有趣,拉著辛星就往過走:“妻主,我們也去玩吧。”

樊月辰見上官離塵把辛星拉走,臉色未變,趕緊跟了上去。

辛星左顧右盼,這些燈還挺別致有趣。

上官離塵看中高處一個白蓮狀的花燈,那花燈格外精緻,在眾花燈中也是極為顯眼。

上官離塵拉著辛星指著那個花燈道:“妻主,我要那個,那個白蓮的花燈。”

辛星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