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臺村這時,面對著一個外來人,開始了一次試探性問答;

眾人都十分期待希翁來鑑定這未知少年,是好人還是獄犯,愛吵吵的割巴子,也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安靜下來,注意力集中在希翁身上;

都想知道村裡這位學識淵博的老者,會怎麼試探這位外來人,少年又會如何作答呢?這人到底是禍害還是貴人呢?

希翁這時醞釀了一下問題,開始說道:

“公子,聽可老說,你是官宦之家子弟,想必也是早入學堂,學過我朝眾多文典書籍,滿腹學識肯定不在老夫之下;

我今日代表村人,向你討教三問,還望公子理解”

少年一聽,老者要問自己三個問題,看著老者自捋白色鬍鬚,看樣子已經準備好問題,他會問自己什麼樣的高深問題呢?

少年心裡十分緊張,這老頭在城裡教過書,不知道是教過的小學,還是中學呢;

現在應該是退休了吧,估計是看到我頭頂沒有和他們一樣束髮,認為我是一名囚獄中的逃犯;

其實少年早已想到了這個點上,此刻,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準備的;於是禮貌性的示意老者可以發問;

“請問,公子在我朝那座學殿做過應試侍郎啊?”

少年一聽,渝州國聞名於當朝的,有四座太學殿,就像(北大,清華,哈佛、牛津、劍橋一樣的學府嘛),也太簡單了吧;

這老傢伙既然考我的是一點大學常識而已,於是很快答道:

“回希老先生,我渝州國,從建國伊始,就有四座太學府,早已名揚世界,是當今學士、文人夢寐以求進行深造的殿堂;

他們分別是:昭文館、集賢殿,觀文殿、賢政殿”;

少年心裡同時也在想,這四座學堂,自己到底應該在哪兒學習呢?又擔心日後怕有人加以佐證,如果不相符,那豈不是要露餡呢,這四座學府中和可老前面敘述相符的只有“昭文館”與自己身份還算相符;

於是繼續回答道“學生已昭文館出士,侍郎結業已”

老者一聽,這少年如此熟悉當朝太學學府,並是“昭文館”結業學士,心裡多少有了幾份賞識;

必定,他自己也從來沒有進過這麼高深的學府,頂多他也只是一個高中畢業而已,但是少年並不知道啊

“原來公子是昭文館學士,高才啊,高才,還請公子告知館學如何?”

少年一聽這是第二題,既然是問自己學校的簡介,圖書館工作可不是白乾,這些嘛,平常看書都看過,那還不是信手拈來,於是又回答道:

“昭文館聚書四十餘萬卷。置學士,掌校正圖籍,教授生徒;

當朝有制度演變和禮節時。創辦學校書郎,管理學校圖書,出版文集。

館長一位,有校書郎二人,掌校理典籍、刊正錯謬。凡學生教授、考試,如國子之制。

有學生三十八人,令史二人,楷書十二人,供進筆二人,典書二人,拓書手三人,筆匠三人,熟紙裝潢匠八人,亭長二人,掌固四人。

館內學生是從王室和當朝高階官員中錄取。”

老者見這少年對答如流,果然有幾分高等學府的才學氣質,心裡已經確認這人至少不是逃犯;

而剛才自己所問的這些問題,一般的鄉野之人,哪能知曉這些呢,那個逃犯又具備這樣的學識呢?

這不是還有第三個問題還沒有問嘛,於是急不可耐的又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公子博學,如此年輕卻有這等才學,實屬罕見啊,可公子師承哪位夫子啊?”

少年一聽這不是問自己大學老師是誰嗎?這老頭知道的還不少;

雖然沒有過於探究文學論著,一直是問學校,學校配置,授課老師,看樣子這位老者對大學很感興趣啊,但是自己老師是誰呢?

這個可不能亂說,當值的館內老師,怎麼也得說幾位出來,要不然老者誓不罷休啊!

“回老先生,學生慚愧,師從與甘於老師從學天文、拜讀老師的《甘於星經》學習天象,拜學曲衡老師,學了曆法、水利和數學,也向夏虹老師學習文學;

不過這些老師目前已經不在當值,退隱歸鄉,或者賦閒在家不再授學”

老者聽到這幾個老師名號,猶如驚雷醒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