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結束脩煉後,段孟等人吃過早餐,踏入了趕往下一座城池的道路。

出了城一路繼續前行,不過片刻功夫段孟碰到了,教牛南靠山貼的器材,一棵水桶大小粗細的樹。

段孟上前拍了拍樹,對牛南道:“牛兄,我現在教你一招威力強大的招式,不過需要常年累月的刻苦訓練,必須每日堅持訓練。”

段孟講解著同時為牛南演練起來:“此招名為靠山貼,以肩頭和胸膛不停的撞擊樹木,打磨肉體,同時練就肩頭和胸膛撞擊而出,這一擊的強大力量。”

“在日後對敵之時,讓自己一擊下可以撞碎敵人胸膛肋骨,讓敵人瞬間喪失戰鬥力。”

“牛兄,可以先行嘗試修煉一下,不懂之處可以隨時問我。”

牛南拱手道:“多謝段兄慷慨,教授靠山貼此等招式。”

牛南按照段孟之言,對著樹木撞擊訓練起來靠山貼,不過一刻鐘上百下撞擊,水桶粗的樹木,在牛南撞擊下突然斷裂開。

段孟不由再次感嘆牛南的力量,上前道:“牛兄,我等先行趕路,等傍晚休息時分,在勤加修煉此招式。”

一路上段孟如同剛墜入愛河的三好小青年,總是刻意尋找話題,往司徒公英身旁湊。

連駝背老者這般為了段家,一輩子未曾娶妻生子的門外漢,都看出了段孟對人家姑娘有意思,就差明目張膽的舔到司徒公英身上了!

更何況夢千軍這位正值壯年的驚神衛統領,牛南這個對男女之事,開始懵懵懂懂的少年。

不過是看破不說破,牛南跟隨段孟一行人,吃喝住行全部依靠段孟,此時拿此事來開涮段孟,堂堂八尺壯青年,流明城外能看出的憨厚老實,一根筋的品性,又如何怎會拿此事與段孟開玩笑。

韓遺卻是抓住機會便不放過,以她的心思,我奈何不得你這身邊高手如雲的段小侯爺,只要讓我逮到機會,只是言語上的功力,也要噁心死你段孟。

“呦呦呦…咱們的段大公子是在拿熱臉貼司徒姐姐的冷屁股嗎?”

“段大公子莫非真以為,什麼人都需要圍著您轉嗎?”

“就不怕一片痴情,最後落得一場空?”

韓遺的數落,讓段孟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去回答,片刻後:“哼,本少爺自然是因為徒司臨終遺願,才對司徒姑娘如此噓寒問暖。”

韓遺不依不饒道:“司徒男厥老先生,只是說讓你日後碰到了司徒姓氏之人,對其多照拂一番,也沒說讓你這般無事獻殷勤?”

段孟只覺一股無名之火自心底升起,氣的牙齦疼,咬牙切齒道:“韓遺不要拿你骯髒的心思,來度量他人。”

段孟一句話,如同說中了韓遺的痛處,現在原地直跺腳,氣急道:“你段孟心思乾淨,整個漠海大陸都沒有你段家人心思好,冤死在你段家刀下……”

韓遺話未說完,駝背老者隔空手一揮,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韓遺,潔白無瑕的俏臉之上,數秒後一張俏臉上,鮮紅的掌印浮現出來。

駝背老者聲音陰沉道:“韓丫頭,這是你第二次口無遮攔,老夫不想再聽到,你隨意提及段府一次,後果就不用老夫提出來了!”

夢千軍手中戰刀,在刀鞘內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只要段孟一句話,手中戰刀下一刻便會出鞘,斬殺韓遺。

韓遺此時心中惱恨自己的口無遮攔,再次提起鎮山候府做什麼,除了逞那一時口快、過過嘴癮,事後遭罪的還是自己。

段孟此時開口道:“本少爺給你兩次機會,可沒有讓你什麼話都能說?再有一次別說本少爺沒給過你機會,記住一不為例!”

一個小插曲並沒有耽擱段孟一行人趕路,卻為段孟日後留下不可磨滅的心魔和夢魘,埋下隱患。

就在剛才當韓遺說出司徒男厥的名字後,司徒公英隱藏在寬大長袍下的身軀,輕微顫抖了一下,不過當時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段孟與韓遺的互相鬥嘴上,五人並未注意到司徒公英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