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親逝世,不再隱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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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孟與李易信鬥嘴之時,駝背老者便來到段孟身後,隨時應對跟隨李易信前來的兩名護衛。
隨著李易信的落荒而跳,段孟有點無趣心裡想到,與我這個在心理學摸爬滾打十幾年的人鬥嘴拿捏人心,只怕也就南懷朝廷中那些在官場左右逢源,彼此之間鬥智鬥勇的老狐狸了。
駝背老者此時詢問道:“少爺,今日可還學習槍法?”
“學,怎麼不學!一個小小李家毛還未長齊的長子,豈能影響到我的心情。”
聽到少爺還是要繼續學習槍法,駝背老者一躍而起,從樹上以手刀斬斷兩根渾圓筆直,接近兩米的樹枝。
在段孟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如同變戲法一般再手中多了一把短小匕首,對著兩根樹枝不停麾下匕首,不多時手中便已經形成了兩柄木製長槍。
“少爺接著!”駝背老者話音剛落,便將手中一柄長槍甩向段孟。
接過長槍拿在手中輕輕撫摸著,除了一些小木屑頭比較拉手外,倒也沒什麼。
駝背老者拿起長槍說道:“少爺,初次接觸長槍,只需要記住長槍的最簡單招式即可!”
“這最簡單的招式分別有扎、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花……”
駝背老者講解著手中木槍不停揮舞,給段孟演練每一個招式,隨著時間緩慢流逝,臨近中午時分,駝背老者每個招式足足演練了四五遍,又讓段孟自己練習每一招。
每當段孟有不到位的動作招式,駝背老者講解其中要點,讓段孟以最快方式掌握槍法最基礎的招式。
一連三天……段孟每日清晨時刻修煉內功心法,吃過早餐便跟隨駝背老者修煉槍法最基礎招式。
下午時分則是打磨肉體,晚上在床榻旁陪母親說說話,最近這幾日母親總是把安排他的事情,反反覆覆安排一遍又一遍。
段孟也清楚只怕母親時日已經無多,後面兩天也沒在練習槍法等,只在清晨時刻修煉內功心法,每日陪在段母床榻邊。
然而今日從清晨結束內功修煉,段母一改往常不再過多言語安排段孟事宜,渾濁的雙眼飽含溫情一刻不離地注視著段孟。
段孟此刻也心知肚明,段母這是到了彌留之際,隨時可能撒手人寰離開人世,床榻邊段孟雙膝一跪,將腦袋埋在母親臂彎。
“孟兒,抬起頭來讓娘在好好看看,哪怕是去了陰曹地府,過了那奈何橋,娘也始終要把你的樣子刻在腦海中……”
段孟抬頭對視上的卻是一雙瞳孔已經開始消散的眸子,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下來。
“娘……”
“孟兒,記住為娘交代給你的所有事情,從今日起切記不可再驕縱跋扈、目中無人,萬事要思量再三,再作決定。”
“娘多想再陪陪你,可是上天不允許啊!”
段母交代完一切後,如同耗盡了全身的精氣神,整個人緩緩的癱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娘……”段孟一聲痛徹心扉的哭喊,驚動了守候在庭院中的兩位僕人。
駝背老者與翠柳撲倒在床尾,為夫人的離去痛哭流涕:“夫人…”
段孟按照母親臨終前安排,未曾向外透露母親逝世的資訊,所以未曾有人前來弔唁,只怕以鎮山候府現在的情況,也未必會有人前來弔唁送鎮山候府老夫人一程。
段孟只是與兩位僕人守過頭七,為段母進行火化,裝在骨灰盒中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