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秋看的出來,也聽得出來,但就是不明白,這有什麼好開心的?

被一個甩不掉,丟不掉的牛皮糖黏上,那是會噁心一輩子的。

但是男人的心思如何都不是自己可以琢磨的透徹的,她乾脆噤聲,埋頭往前走。

姜鈺看顧南秋的步伐明顯加快了,心中不免有幾分空落落的。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來的,但是異樣的感覺讓他胸口有些漲漲的感覺。

旁氏看著這兩個人成雙入對的,心中的怨氣消散不了,並且非常的不理解。

這姜鈺如何說,也是大將軍了。

號令千軍萬馬,什麼樣的情況沒見過,現在屁顛屁顛的跟著顧南秋東奔西跑的。

這種女人家的事情還要來摻和一腳,對於姜鈺來說,給她安排一個活兒,那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或者是直接把她養在將軍府裡面,好歹也是姜鈺的丈母孃,這個身份地位還是尊貴的呀!

結果顧南秋呢,壓根就見不得她好!

想到這裡,她狠狠的踹了一腳面前的爛樹葉子。

跟著這兩個人直接去軍營裡頭,那是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的事情,只能原路返回。

看到金琴墨不見蹤影了,她一點也不緊張。

自己的男人死了,自己的兒子也沒了,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但是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掉過。

現在金琴墨不見了,她反而是覺得輕鬆了不少。

不然自己還要帶著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繼續在顧南秋的壓力下討生活。

到時候金琴墨說不定就沒有現在這麼聽話了,說不定還會在顧南秋的詮釋下倒戈。

算來算去,她覺得與其繼續跟這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兒媳婦苟延殘喘,不如就讓金琴墨消失的無隱無蹤。

只是還不等她小聰明用完,一直等待旁氏的劉疏平就出來了。

男人已經從金琴墨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了,這旁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算計自己親生女兒算計到這個地步。

有用的時候捧在手心裡,沒用的時候就不聞不問,後來發現還是有些可以利用的地方,就重新對這個閨女百般好。

劉疏平當初要跟顧南秋私奔,那是因為這個婆娘長得好,傻傻的,呆呆的。

誰知道有一點顧南秋跟變了性似的,再也沒有辦法隨意拿捏了。

但是他一貫自負,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

一來二去的,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

“大娘,您就不管您兒媳婦的死活了嗎?”

劉疏平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金琴墨這會就已經是旁氏可有可無的旗子了。

但是對他來說,這對婆媳都是非常好用的利刃。

這兩個人對顧南秋,肯定是隻有恨,以及想盡辦法的從顧南秋的身上撈好處。

這樣子的人也是少見,不過這樣子的人對他而言,那就極佳的幫手。

旁氏這個人比較虛偽,聽到劉疏平這麼說,顯然是別有用心,二話不說就否認了。

“孩子,你說這個話就虧心了,剛才的狀況你也瞧見了,若是照顧我這兒媳婦,肯定就要讓顧南秋走了,權衡利弊,只能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