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媳婦出去了,旁氏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她到底是年紀大了,剛剛控制馬大娘的時候,累的個半死。

並且心裡頭總是有些害怕的,畢竟那也是一條人命。

“這麼做真的可以嗎?”

旁氏疑惑的樣子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在了劉疏平的心口上面:“不然怎麼樣?”

這個馬大娘可不是村子裡面那是痴痴傻傻的女人,不說是有勇有謀,最起碼腦子活絡的。

就算是把她賣給了人牙子,到時候尋著味道,說不定就回來了。

到時候他們不還是死路一條?

既然要做,那就把事情給做絕了。

旁氏看劉疏平的這個態度,看樣子是沒有退路了,只能咬著牙說道:“咱們可都是乾乾淨淨的白戶,真要做這個事情,到時候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劉疏平看著帳篷門簾的地方,這個還不簡單嗎?

剛剛出去的金琴墨就是最好的人選了,到時候一旦東窗事發,兩個人只需要做的隱蔽一點,把事情都推給金琴墨了,那就萬事大吉了。

“您的兒媳婦於您而言,不就是最合適的?”

旁氏一聽,這金琴墨雖然是不重要,但是足夠聽話啊,現在真的要捨棄了,多少還有些不捨得呢。

她努了努嘴,有些不情願的說道:“這可是我兒媳婦。”

劉疏平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兒媳婦?

他還真是不敢想啊,這個話竟然是從旁氏這種為了利益可以拋棄一切的人嘴裡說出來的。

“您的兒媳婦可以替您做這麼多,對您來說,應該算是非常划算的了吧?”

旁氏那可不是這麼想的,劉疏平現在是要金琴墨出去擋著,自己也可以置身事外確實是不錯。

但是劉疏平是一開始的始作俑者,是他把人給摁住了,一切的一切,動了殺心的,可都是這個小兔崽子啊。

“划算?最痛快的難道不是你,殺人越貨是你,賊心大動是你,現在要我兒媳婦給你頂事兒,所有的好處都被你給佔了。”

旁氏想要爭取一下,既然金琴墨註定不能夠繼續跟自己一起了,那就想辦法替自己爭取一下。

好歹也要從劉疏平這個小兔崽子手裡頭拿一點好處,這樣子才不枉費了自己。

劉疏平也看出來了,這個旁氏壓根不是捨不得金琴墨,就是覺得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佔著。

這事兒好辦啊,他直接的說道:“這個事兒成了,顧南秋身邊的人不就少了一個,那三個小兔崽子又沒什麼用,顧南秋又搬出來了,我們是兩個人,我又是男人,無論如何想要控制住她還不簡單?”

旁氏一聽,這不是給自己畫大餅?

若是顧南秋真的是那麼好啃的骨頭,何至於他們到現在都還沒辦法在顧南秋身上討到一點好處?

“小子,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

旁氏有些惱羞成怒,看到馬大娘還在地上扭來扭曲的,乾脆就蹲下身子,直接把手放到了繩子上面。

“既然你不願意付出,那我們就魚死網破吧。”

劉疏平一聽,這個旁氏果然是瘋瘋癲癲的,竟然要把馬大娘給放走?

“你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