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大病初癒的哀父子還是執意要出趟遠門。雖然神茶與怒昆要執意與他同行,但不知為何還是得到了他的極力拒絕。

最終,哀父子只帶著火樹、星橋、暗塵三人,便再次急匆匆的離開了盤觚。

轉眼離開盤觚幾日,一陣舟車勞頓後,暗塵不解地問向了臉色蒼白的哀父子。

“夫子大人,你為何不告訴他們咱們是出來尋找蘇童的?”

“咳咳,唉,他們雖然都不說,但我明白,他們並不恨蘇童,只是一時無法接受一些事吧。但看到他成了那個樣子,誰會不擔心呢。”哀夫子有氣無力的說著。

“哦,可是夫子大人,你被禹王所傷,傷勢這麼嚴重不該隱瞞他們啊。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給他們交代啊。”暗塵說著又扶住了哀夫子的胳膊。

“是啊,夫子大人,你完全可以等到傷勢好些再出來,我們三個出來替你把蘇童找回去就行了。”火樹也是一臉擔憂。

“沒事,沒事,我就出來找個人能有什麼事呢,再說,不是還有你們三個。”哀夫子淺淺一笑。

“夫子大人請放心,我們三個赴湯蹈火一定護你周全。”星橋立刻喊道。

“哎呀,說什麼呢,我還不需要你們為我赴湯蹈火。自從收了你們七個,如今又多了一個行歌,我只希望你們將來能將盤觚發揚光大即可。”哀夫子所說也確實不虛,自從有了這七個小小的得力干將,每日裡看著他們的成長,心中也是一陣欣然。

根據打探到的訊息,幾人一直追到刀卅平川的番條山。

番條山自古就以長出靈獸異草出名,聽到是這裡,哀夫子的第一直覺就是對的,因為以他對蘇童的瞭解,這裡的異草之多,絕對是他不容錯過的一個地方。

進入山中腹地,哀夫子的狗頭法杖在他的催動下再次熠熠生輝。

許久,當光芒消散,哀夫子努力開口道:“你們在這裡等我,我應該知道他在哪裡了。”

“夫子大人我們陪你一塊。”暗塵果斷拒絕哀夫子的話。

“去見我的朋友,我自己就夠了。你們在這裡等我。”同樣,哀夫子也沒給他任何商量的餘地。

追隨著熟悉的氣息,哀夫子拖著看似不堪重負的身體穿過一層層的雜草屏障,最終停在了一個隱秘的洞前。

整理片刻思緒後,看著眼前無盡的洞口,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突然出現在哀夫子的腦海中。

似乎那盞黑乎乎的石洞,像是一條不歸路。

“蘇童,老哥我來接你回去了。”一聲蒼老的聲音頓時傳遍整個空曠的山洞。

看著空蕩蕩的山洞內,一陣陰涼瀰漫其中。

“蘇童……”哀夫子再次關切地喊道。

“蘇童……”喊著,哀夫子就繼續朝裡面走著。

順著氣息,伴著洞中昏黃的光,哀夫子最終停在了一攤破舊的衣服前。

哀父子用手中的狗頭法杖輕輕撥弄了一下那對舊衣。看似無恙,才蹲下身體用手拈起仔細看了起來。

“是蘇童的。”說罷,哀夫子抖動兩下便將衣服展開:“雖然有些髒,但並無血跡,應該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看著手中的衣服,哀夫子眼神盡是關懷。

經過再次確認,這山洞中確實沒有蘇童的蹤跡後,失望的哀父子就打算朝洞口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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