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曦寒把鳳曦羽送回了新房便出來與那些同僚敬酒,那張世無其二的面容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喜意,用那些參加大婚的人的話來講,便是:“國師是把自己泡了蜜糖了,渾身都散發著喜意”

“國師,陛下有請”內侍把還在敬酒的君曦寒叫住了。

君曦寒面上不動聲色應了一聲好,朝著邊上的樞喻桉使了眼色。又對著同僚作揖道“諸位盡興,曦寒前去謝禮”便隨著內侍前往.....

“國師來了,無須多禮,快快入坐”玄參見君曦寒雙眼放光見君曦寒準備向他行禮連忙阻止。

“君臣有別,曦寒還是站著吧”玄參見他態度堅定並不與他多糾纏畢竟他今日的重點並不在這。

“呵呵,今日是我國國師大喜之日,朕將藏了許久的佳釀拿了出來,好好給你慶祝一下,李公公快把酒給國師端過來”君曦寒一聽便知道,這其中必定有問題,這酒覺得不能喝。

“來,朕的國師快把它喝了,這酒可是朕連朕都捨不得喝呢”

君曦寒看了眼酒杯,緩緩的將酒杯拿了起來“居然是佳釀,那曦寒自然是不敢恭維”放在嘴邊而後聞了聞,忽然手一鬆酒杯噹啷一聲摔在了地上。

玄參眯了眯眼“國師這是什麼意思”

君曦寒不以為然,轉而反問“陛下覺得呢”

屋內寂靜了幾秒,突然玄參發出了一陣陣笑聲“好啊!好!不虧是我看中的人,夠有膽!不過你千算萬算還是得要完蛋,你以為我下毒在了酒裡?”

“沒錯,我下了,但是我怎麼可能只准備這一樣呢,畢竟你可是聰明絕頂的國~師~大~人~吶。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屋內多了些什麼嗎?是香味啊”

君曦寒瞳孔猛地一縮,難怪他一進來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原來...

一股莫名的燥熱讓他幾乎軟了身體,一瞬便明白自己中了招,看向玄參的面容滿是怒意。

“國師別生氣,朕只是給國師下了點媚骨酥而已,怪只能怪國師的警惕性太高,才害的朕不得不做兩手準備,想要解藥嗎,朕這杯酒就是”玄參把那酒慢慢的倒到地上,彷彿看到了君曦寒向他求饒的樣子,那眼中的掠奪與佔有看向君曦寒更是毫不掩飾,“這魅骨酥可是如其名烈得很,國師可還受得住,嗯~今夜剛好是國師的洞房花燭夜,剛好朕可以給國師助助興”

“滾!”君曦寒厭惡的看向玄參,運氣想要壓制住身體傳來的越火熱,未曾想運氣反倒刺激體內的媚骨酥,一下子湧來的火熱讓他差點要失去了理智,用力掐住掌心才勉強換來一絲清醒。

“國師,朕可是心悅你這模樣已久,國師著白衣是天上仙人,穿上了這紅衣就讓人想要把你拉入這紅塵陪著朕入了這魔”玄參看著君曦寒一臉狂熱。自小到大這個人不染紅塵的模樣讓他恨不得把他拖進泥濘。讓他同他一起看看這不堪的人世。

可惜啊,他對於他總是防備。想到這,雙眸染上了瘋狂,這一次,他定要他下地獄來陪他。

谷欠望燒的他幾乎失去了理智,伸手拔下頭上的白玉簪,狠狠地划向手臂,痛意壓制住了那湧上的谷欠望。桃花眸看向玄參帶著陣陣殺意“玄參,你也配麼”感情之事不能強求,他對於斷袖向來保持中立,一如師傅與北祁陛下,感情沒有男女之分,但....他容不得他人這般算計於他。

“配不配國師待會就知道了,朕相信你會很喜歡的”說過作勢要去抓君曦寒。

君曦寒現在只恨自己遭了算計,染血的白玉簪此時竟然只成了他唯一的武器.....

他不能對不起鳳曦羽,那個他剛剛娶進門的女子,是與他在夢中糾纏了多年的女子。

而玄參成竹在胸,貓捉老鼠似的逗著君曦寒,不近不遠的逗弄著君曦寒,看著君曦寒因為媚藥臉上泛著潮紅,玄參眸中的墨色更深。

而君曦寒只能狼狽的到處躲,那眸中的殺意愈發濃烈。

“主子”樞喻桉持劍破窗而入,看到樞喻桉來了君曦寒懸著的心到底是放下了,可握在手裡的白玉簪卻是再次划向自己的手臂,用痛意來換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