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咳,九歌?”

墨從寒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沉,但是又想起來鳳九歌好像在自己身邊。

於是下意識的找鳳九歌。

可是直到他睜開眼睛,卻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這件大殿之中空空如也,只有他一個人,完全沒有看見鳳九歌的身影。

“九歌?”

墨從寒的心臟傳來一陣疼痛,好像是有針紮在裡面一樣。

這讓他不得不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位置,試圖緩解一下這樣的痛楚。

“殿下,您醒了!”

白桃是灌好了熱水回來的時候,看見墨從寒一個人掙扎著坐起來的,於是連忙跑過去扶著他。

墨從寒下意識的想要避開白桃伸過來的手。

但是自己的身子確實虛弱的厲害,又不得不借助白桃的力才能坐起來。

“九歌呢?”

他一心只想知道鳳九歌去了哪裡。

白桃本來到嘴邊的殿下,您要喝水嗎?

一下子被堵在喉嚨的位置,拿著水囊的手抖了抖,面上有些為難。

但是現在眼前的人是墨從寒,她卻也不能不回答。

“小姐,小姐她出去了。”

白桃想要說實話,說鳳九歌去了崇州,但是又想起來沐塵交待她的。

如果墨從寒知道鳳九歌去了崇州,他一定會不管不顧自己的身體立馬啟程去崇州的。

但是看著墨從寒現在這樣虛弱的樣子,顯然是不行的。

白桃嘴裡說這話,其實手已經在開始開啟水囊了。

墨從寒因此沒有發現白桃說話的不對勁,心裡當真以為鳳九歌只是到別處去了,並沒有走遠。

“殿下,您先喝口水吧。”

白桃將水囊遞過去。

沐塵是這個時候進來的,手裡拿著從外面帶回來的醫官熬的補藥。

本來是等著墨從寒醒來之後要補補身子的,結果沒成想自己剛回來,就看見他醒了。

“殿下!”

沐塵有些激動,小跑了幾步到墨從寒面前,結果手裡的湯藥差一點都灑了出來。

“殿下,您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