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蠢貨,又要去哪裡?”

墨凌宇透過窗子看已經離開的鳳九歌還有兩個蠢貨手下,自己嘀咕道。

“竟然撂下墨從寒那個廢物自己在這裡嗎?”

“過來。”

墨凌宇不知道鳳九歌又在搞什麼名堂,於是招了招手,叫過來一個手下說道。

“去,跟著鳳九歌的那輛馬車,有什麼事情飛鴿傳書回來給我彙報。”

“是。”

那人走之後,墨凌宇轉而看見了還被他綁在那裡的野狼,慫包一個。

他走上前去,還沒有張口說話,便看見野狼嚇的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哆嗦。

“你很怕本殿?”

墨凌宇抬起一隻腳直接踩在了野狼的一邊肩膀上,然後用力的向下壓下去。

野狼的身上早已被沐塵打的不成樣子,現在被墨凌宇又這麼一踩,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一想到方才墨凌宇跟他手下交代要去殺了整個崇州的百姓時候的樣子。

野狼只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人了,他就好像一個魔鬼一般,好像操縱著他的不是人性,而是獸性。

可是偏偏現在這個沒有人性的人過來居高臨下的問他害不害怕。

野狼嚥了一口唾沫,膽戰心驚的抬起頭去看墨凌宇,只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玩味以及不屑。

這是身居高位者常有的態度,野狼深有體會。

因為他當老大的時候對於手底下的人也是這樣的。

“殿下,饒了我吧。”

野狼張口便求饒,他不敢去回答墨凌宇問的那個問題。

如果他回答害怕,墨凌宇說不定就會借題發揮,如果他說不怕,那無疑是給自己尋了一條早死的路。

這兩個回答都能讓他儘早的去面見佛祖,而不是在這裡跪在佛祖面前等著懺悔。

“饒?”

墨凌宇嗤笑一聲,踩著野狼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你這麼有能耐,何須本殿饒啊?”

墨凌宇又笑起來,眼睛裡的厲光一點一點的凝聚,叫野狼渾身開始顫抖。

“殿下,饒了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誰都不想死,誰都怕走鬼門關,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句話本來就死真理。

野狼知道自己曾經的威風,但是他也怕死。

面對墨凌宇這樣的人,他更是怕死,如果能活下來,叫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聽見野狼的話之後,墨凌宇終於滿意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放肆與猖狂。

但是隨即,他想起來先前野狼說是鳳輕柔唆使他過來追殺鳳九歌的,於是問道:“你知不知道鳳輕柔現在何處?”

先前,他還派人去宮中看鳳輕柔做什麼。

但若是照野狼所說,鳳輕柔多半不是在宮中的,難道她出宮了?

野狼一聽墨凌宇問鳳輕柔,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墨凌宇一直在意這個女人,該不會這個女人是這個潤王的什麼人?

想到這裡,野狼只覺得自己的小命又危險了幾分。

那要是讓墨凌宇知道他睡了鳳輕柔,他是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