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不是偶然。

那個什麼元珩,鳳九歌是聽說過的。

還是在齊國的時候聽說的,這個元珩,似乎是左家的兒子。

想到這裡,鳳九歌眼神閃了閃。

“你滅了他們家,還收攏了元珩,想看這齊國的人自相殘殺是嗎?”

梁朗逸聽到這話後,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了幾分,看著格外的詭異。

“呵呵,你說的沒錯,自相殘殺難道不好嗎?”

聽到這話,鳳九歌的眼神更加陰沉了幾分。

“你遲早會遭到報應。”

鳳九歌丟下這句話後,便要離開,身後卻再次響起來了梁朗逸的聲音。

“你不是說有糧草的事情要跟朕說?到底什麼事。”

鳳九歌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一臉意外的轉過了身。

“怎麼?”

梁朗逸挑了挑眉,邁步上前,“朕允許你將糧草下調,但你可要好好的報答朕啊。”

報答?

鳳九歌向後退了幾步,“這本就是你身為一國國主必須要做的事情,何嘗讓我報答?”

聽到這話,梁朗逸挑了挑眉。

“看來,你還真是一點不識趣。”

“朕既然說了讓你報答,你就必須要報答朕,否則,朕隨時都可以讓你的孩子,死在墨從寒的面前。”

孩子!

鳳九歌聽到男人的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眼裡多了幾分冷色。

“你永遠都不許動我的孩子!”

看著女人臉上認真的不行的模樣,梁朗逸笑了笑,笑的格外的張狂。

“你大可以試試我到底敢不敢。”

聽到這話,鳳九歌咬了咬牙,她深吸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了一抹寒光。

轉身,憤然離開。

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梁朗逸眼裡多了幾分其他的意味。

他扭頭看向了喬一,“墨從寒已經到了齊國……看來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見面了。”

“讓駐紮在燕國和墨國的那些人都回來,沒必要再跟他們耗下去了。”

聞言,喬一點頭閃身離去。

亦如來的時候一般,悄無聲息。

梁朗逸則是去了勤政殿,身側的小李子思索了片刻,還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皇上,奴才聽聞最近有人很不安分,似乎是想要對皇上您不利。”

男人眼底閃過了一抹冷光,嚇的小李子瞬間低下了頭。

“不利?”

他冷笑一聲,“你當朕是瞎子,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既然鳳九歌那麼的習慣搞這些手段,那就讓她好好的玩,朕倒是想看看,她還能將整個天下都翻過來了不成?!”

很快,聞言小李子哆嗦了一下,“皇上說的是,皇上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