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從寒的聲音讓姜澤心下瞬間升起了幾分寒顫,他哆嗦了一下,手掌中的匕首被沐塵直接拔了出來。

這一下,讓他疼的更是不行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要廢了啊!”

姜澤叫嚷著,下一秒就被人塞進了布條,也只能發出了嗚咽聲。

“將人帶回去,問楚辭要個地方,好好的審問。”

墨從寒漫不經心的說著,沐塵回了一句是後便迅速拽著人朝著城中心的方向疾馳而去。

等人都走了,墨從寒則是搜尋了一下眼前的破工坊,暗處的一個東西引起了墨從寒的注意。

他快步走了過去,將東西給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

看著手裡的卷軸,開啟一看,是一張地圖。

上面寫著的是一個隱世家族的事情……

“梁朗逸的手,還真的是長的不行。”

墨從寒冷笑了一聲說著,將卷軸給重新收了起來。

拿著卷軸便去找了鳳九歌。

另一邊,梁國皇都。

梁朗逸正一臉慵懶的座靠在龍椅上,整個人都透露著邪氣,對於下面的大臣們儼然就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魔鬼。

“皇……皇上,此時宴邀諸國實在是不妥啊,要不我們還是……”

老臣的話沒說完,便見座上的男人抬了抬眸,漫不經心的開口:“沈清。”

站在他身側,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清冷女人,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彎刀。

彎刀出,老臣死。

大殿之上再沒有一個人敢吭聲,人人自危。

“你們還有什麼意義?”

梁朗逸絲毫不在乎死的人是誰,他鋒利的眼神落在了下面的大臣身上,一旁的沈清緩緩開了口:“皇上,死的人是大元帥。”

“哦?”

男人無所謂的挑了挑眉,“老的不死,小的怎麼能繼位呢,你安排安排吧,朕乏了。”

梁朗逸揮了揮手,起身就這麼離開了大殿。

留下一眾臣子個個面面相覷。

“王大人府的長子,王冕,承襲老元帥的位置,一家四子皆成軍中將領,還望王家的人感懷皇上仁德。”

將事情都安排好了以後沈清說了一句退朝後,便快步朝著後宮的方向而去。

此時,後宮中正響著女人的慘叫聲。

“不……不能這樣。”

“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不要……梁朗逸,我們怎麼說也是你的庶母啊!”

“啊!殺……殺人了!”

聽著糟亂的聲音,沈清微微皺了皺眉。

“皇上。”

她無視那些被拉到了御花園裡,跪了一地的先帝的妃子和先帝的孩子們,徑直走到了梁朗逸的面前。

“辦好了?”

男人這才微微睜開了眼,不鹹不淡的掃了眼低著頭的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