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在熬藥的時候,被他妻子拉到了屋子裡,有些急切。

“這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看起來就不一般。”

“張顯赫,你可別給我們家招什麼么蛾子。”

張郎中嘆了一口氣,自己這不是也全部為了家人嗎!

“你可小點聲,兒子還在睡。”

“這個人,雖說看起來脾氣不好,不好惹。”

“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壞心,一心只想救那個女人呢。”

“行了,你就別管了。”

張郎中的妻子也只能放他去了,他們一家世世代代都老實本分,自然不是什麼壞人。

“這麼晚了,想來也是碰上什麼急事了,你快去盡力的治吧。”

張郎中搖了搖頭,只恨自己醫術太淺薄!

他趕緊熬了一些藥給端進去,自己還拿了銀針。

“不知可否讓我試一試。”

“雖說我沒有見過與治過相同的病症,可是剛剛翻看醫術,或許能幫她解除心驚,倒也能對解毒有好處。”

墨從寒緩緩起身,他現在依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救她的機會。

“我說過,只要你能把她治好,任何事,都可以答應你。”

張郎中擺了擺手,自己也不是為了這個。

接著,張郎中一整夜都在為鳳九歌行針,他醫術不精明,但是做事卻穩妥。

一晚上都在穩中求勝,一點一點的想要化解她的心驚。

直到天色重新亮了,他才收起自己的銀針。

“不敢保證什麼,只能說,等等看看吧。”

墨從寒在旁邊陪了也整整一夜,剛出院子,就看到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已經在院子裡晨讀了。

因為聽說家裡還有病人,只能獨自站在一個角落,默讀著什麼。

墨從寒看這個孩子如此勤學苦讀,便走上前詢問了幾句。

“在背什麼書?”

男孩回過頭,看著面前之人不同於常人,便拿出自己的書給他看了一眼。

“兵法,你難道是想上戰場嗎?”

墨從寒接過來,看到他竟然在看兵法的書。

男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