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眨了眨眼,這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

她伸手在白露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白露,他再怎麼說也是男子,我要換藥,他怎麼能在這裡看著呢!”

白露手上動作沒停,臉色也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她隨即說道。

“可是昨日奴婢給您檢查傷口上藥的時候,太子殿下就在啊。”

就是嘛,上藥的時候太子殿下也在。

這會換藥的時候為什麼要離開呢?

鳳九歌人傻了,白露的話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朵裡迴盪。

什麼叫昨天她上藥的時候墨從寒就在!

那意思就是說,墨從寒已經看見她的……身體了?

白露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手上上藥的動作沒有停。

很快便給鳳九歌將傷口包紮好,然後大功告成一般說道。

“小姐,您的傷口很深,但是所幸創面不大,注意不要有太大的動作就好。”

鳳九歌仍舊愣在那裡不說話。

白露又叫了一聲,可還是沒見她家小姐有反應。

“小姐?”

只覺得她家小姐的臉越來越紅。

從脖子紅到了臉頰,又從臉頰紅到了耳朵。

總之現在整個人像是被灼燒了一般。

白露嚇了一大跳,以為鳳九歌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連忙伸手去探鳳九歌的額頭,隨即說道。

“小姐,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鳳九歌被這一探嚇得往後一躲,隨即才回過神來。

“沒有,我沒有不舒服。”

“你,你快去忙你的吧。”

鳳九歌整個人歪倒在床上,將被子蒙在頭上,她覺得自己快要熟透了。

白露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眼看著鳳九歌已經上了床,於是只好作罷。

結果她才從房間出來,就看見墨從寒在外面,隨即又嚇了一跳。

“殿下!”

“她怎麼樣?”

墨從寒問道,眸光閃爍,耳垂上的熱還沒有散掉。

“小姐好像累了,把自己蒙在被子裡休息呢。”

白露天真的說道,還真當鳳九歌只是累了。

但是墨從寒已然明白這之中的意思了。

因為他腦海裡,已經回想起來昨天白桃給鳳九歌,檢查傷口上藥時候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