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王老爺子突然消失了,每隔多久就把一個頹廢的男人給帶了回來,他們定睛一瞧,這不是去中原的首領嗎?!

他們看報也很勤快,所以對中原發生的事情都很瞭解,所以就急忙的問王濂,天坑下面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只有首領回來了。

王濂卻說,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有他們麻煩的了。

當劉公明下定決心敲門的時候,門卻自己開了。

剛一開門,二人就聞到了一股濃到幾乎要讓他們作嘔的酒精味。

“你們兩個在外面杵著幹什麼呢?外面不忙了?”王濂瞥了他們一眼,問道。

劉公明連忙說道:“我和黃胖子這兩天實在是有些心慌,您老就給我們透個底,首領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這小子不行了,你們就要跑路了?”王濂問道。

劉公明說道:“您這說的叫什麼話?當初首領對我有不殺之恩,後來又幫我報仇,我和首領也算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轉投門戶?”

王濂擺擺手,“開玩笑的,進來吧。”

劉公明和黃臭走了進去,發現裡面通風做的很好,所有窗戶都開著,涼風還在往裡面灌。

“這小子酒就沒斷過,喝完了吐,吐完了喝,喝暈了之後醒了繼續喝,真是仗著自己身體好不怕喝死啊。”王濂說道。

劉公明擔憂的問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王濂搖了搖頭,說道:“他沒這麼脆弱,放心吧,死不了。”

把劉公明和黃臭趕走之後,王濂上了二樓,在昏暗的客廳中看到了倒在酒瓶中的江煜。

他蓬頭垢面,身上散發著臭味,雙眼沒有一絲靈氣,像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

“滾,別在三區礙我的眼,要死滾外面死去,我不攔著你。”王濂繞過層層阻礙,走到了江煜的面前,對著他語氣生硬道。

江煜卻好像沒聽見一樣,雙眼一直望著天花板。

王濂和他僵持了片刻,最終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揪了出去。

拖拽著他走了二三十公里,王濂把江煜隨手扔在了某條公路上,對著他說道:“想死就死在外面,想活了再滾回來。”

說罷,便轉身走回了三區。

趴在地上的江煜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直到他聽到汽車的轟鳴聲和幾道人類的嗓音。

“地上好像有個人!我們要不要救他?”

“我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呢,哪還有閒心去救別人啊。”

“可是老師說……”

“我們已經出了大學了!這是冰冷殘酷的外界!你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有可能葬送我們所有人的性命!”

“……好吧,那我們去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吧。”

“也好,我去看看,你們在車上別動。”

江煜感覺有人在搜查他的身體,那人動作生澀,明顯是個新手。

摸到了江煜的袖劍,他有些驚喜的說道:“沒想到還真有好東西!我們把這個帶走吧。”

‘這次應該不會斷了吧?’

小年的聲音在江煜耳中閃過,那日她幫助自己固定袖劍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

噌。

江煜的手指微微勾動機關。

冰冷的鋒刃抵在那位男學生的脖頸上。

“不想死,就別動。”

兩個多月沒說過話的江煜沙啞開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