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寧有光敷完面膜。

時望月的家庭版“冬日暖心家常米粉”也做好了。

兩人終於在晚上十點前吃到了熱乎乎的晚餐。

今天的米粉裡,時望月放了寧有光愛吃的木耳、腐竹、豆腐、平菇和菠菜,還有蝦……

讓本就飢腸轆轆的寧有光一看到他擺在餐桌上的米粉,瞬間就氣消了。

“給我放醋了嗎?”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開吃。

“放了。”時望月說,“家裡沒有食醋,只有白醋,給你加了一點點,你嘗下行不行?”

寧有光夾起一根菠菜放進嘴裡,立即嚐到了舌尖上的酸辣味。

她朝時望月伸出大拇指,“可以。”

反正她是不知道時望月是怎麼把白醋做的,她完全吃不出是白醋的味道的。

只能說是天賦吧。

吃完菠菜,她又問,“你明天加班嗎?不加班我們抽空去趟超市。”

對於寧有光來說,沒有醋的米線是不完整的。

最近天冷,兩人的晚餐經常就是吃各種放了很多料的米粉和泡飯。

吃這些東西,她是一定要放醋的。

沒有醋的米線和泡飯不酸爽。

時望月點頭,“你明天還有什麼別的安排嗎?”

“有,要幫師姐做點美容養顏的藥膏和藥丸。”寧有光回答,“有個師姐前段時間因為各方面的壓力,臉上長了痤瘡,最近好了卻留下了一臉的痘疤,前兩天她去美容院做了鐳射護理,沒效,今天來所裡問大家有沒有什麼祛痘的產品推薦,我一看她臉上的痘疤就覺得還是我給她做點膏藥更靠譜一點。”

想到這位為臉發愁的師姐。

寧有光就想盡快給她把藥膏和藥丸子做出來。

因為對方真的太慘了。

她師姐的原話是,“敷麻藥疼死了,她們給我做鐳射的時候,我還聞到了一股面板燒焦的味道,簡直太虐了,我跟你們說,昨天我躺在美容院的按摩床上,聞到自己的面板燒焦味,感覺自己就跟躺在火葬場的沒區別了!”

就此,她還問寧有光,“你不是說人死了,神識並不會一下子離開,會在人間逗留好多天,這樣的話,那些肉體在火葬場火化的幽靈們會不會聞到自己肉體燒焦的味道,和鐳射灼燒面板的味道應該沒什麼區別吧?!”

“師姐,你的腦洞真的可。”寧有光怔愣半晌,才無語又好笑的朝她這位頂著一臉坑坑窪窪的痘疤,問她問題的逗比師姐豎起大拇指。

——“我沒在相關的文獻上看到過這方面的解答。”

就我自己的經驗,我也完全沒體驗。

真的還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旁邊跟著她們一起討論護膚話題的其他師姐們聽到她們的對話,一個個都笑的不行,“寧師妹,你也很可。”

也是因為如此,她這位師姐被嚇的,再也沒有勇氣去美容院做第二次鐳射護膚了。

“需要幫忙嗎?”時望月理解了。

“不需要。”寧有光笑著說,“我一個人就可以。”

“多久能做完?”

“斷斷續續需要幾天吧。”做藥膏這事兒,累倒是不累,就是繁瑣。

她已經好久沒有做過了。

好在家裡的工具,材料什麼的都有。